對靳天堂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她沒有辦法不去多慮。
“那就好,不過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就來找找我吧,這是我的電話XXXXXXX。”
尚宴維持這自己的笑意,畢竟人家是處於好意,她也不能拒絕,不過她想這個電話她應該永遠也不會打吧。
可惜事實哪有那麼容易預料到的啊!
不過,尚宴面色複雜的看著商小姐娉婷的背影,其實她不討厭商小姐的,她是極少數自己想要去深交的物件。
畢竟,尚宴曾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想像過成為她那樣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離去
次日清晨,綿綿的秋雨落下了最後一場,一場秋雨一場寒,寒風裹挾著冷雨不斷的在火車站外呼嘯,而車站卻像一隻溫柔的巨獸,默默承受,在夜色中彷彿含著千言萬語。
車站外摩肩擦踵的人,撥出白氣,排出長龍,不停的向檢票口擠去。
尚宴已經把大部分的行李都郵寄回了S市,身上只帶了一個揹包,裝了一點睡和零食以及一個白色帶破舊的MP3和一個裝滿星星的許願瓶。
她終究還是捨不得,那麼美好的記憶。
一步之遙的鈴聲響起,尚宴接起來竟然是李璞打來的,因為馬上就要到國慶了,所以李璞打算錯過高峰期回家一趟,當然為了遷就尚宴李璞又沒說兩人一起坐飛機,而是默默的和尚宴一起坐動車。
“喂,尚宴,對不起了,公司裡突然接到一個大業務,我走不開了。”手機裡的聲音帶著抱歉,其實李璞也奇怪,他的公司在D市來說完全排不上名號,不知為何這次這個業務竟然點名就找到自己的公司,不過有機會不抓住,那他就不會是一個商人了。所以一大早上他就把票給退了,他只能對尚宴說一聲抱歉了。
“好的,沒事的。”尚宴不在意的回答,有沒有一個陪其實都是一樣的。
後面的一個大嗓門的婦女見尚宴停在那裡不往前挪動,馬上忍不住的抱怨道:“前面的,塊往前走啊,你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啊!”
尚宴連忙說了一聲抱歉,往前跟上隊伍,手機的聲音又傳來:“尚宴,你在什麼地方?怎麼這麼嘈雜。”那邊的李璞看了看腕錶才7點,有些不放心的問。
尚宴也沒有隱瞞:“我已經到了車站。”
李璞無奈,一個女孩獨自在外坐十多個小時的動車,真的很不安全,她怎麼就完全沒有意思到問題的嚴重性:“尚宴,現在時間還早,你還是坐飛機回家吧。”
沒等李璞把後面的話說完,尚宴就回答:“謝謝了,不過我還是喜歡坐動車。”
“可你來太早了吧。”這女孩還真是倔強,李璞心裡感慨。
“沒事的,現在人比較多,我不方便講話,我先掛了。”關掉手機,頓了頓,尚宴直覺不想在跟誰有過深的牽扯了,所以打斷李璞關心的話,她受不起的。然後幫自己的前面的大嬸,抱起了一個不停啼哭的小孩。
之前她就看到這個臉蛋紅紅的小孩在不停啼哭,估計是看到這麼多人,媽媽有沒有多餘的手安撫他,所以害怕的哭了。
穿著樸素的大嬸,連忙扭過頭來道謝。
“沒事的。”說完尚宴又摸出一塊巧克力,遞給小孩,小孩小口小口咬著巧克力到也不哭了。尚宴舒了一口氣,還好她隨時都帶著巧克力。
“大妹子,你好能幹喔,你一火(哄),他就不哭了,浩浩快謝謝涼涼(孃孃)。”
一聽加到家鄉話,一股親切感油然而生,尚宴也用家鄉話回答;“大家都是S市的人,不用這麼見外。”
大嬸遇到老鄉也激動,乾脆退了一個位置,拉到尚宴身旁,熱情的問:“你也是今天早晨8點會S市的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