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耐人尋味。”霍靳言出聲的瞬間,梁露白的笑有些僵硬了些。
“就連上次記者圍堵時出現的時機,也很耐人尋味……”霍靳言再度出聲,梁露白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難道上次他……也在?
咬著下唇楚楚可憐的望了霍靳言一眼,卻不曾想人家連看她一眼都沒。
“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晨曦的做法的確有些不妥,不過事實上,恐怕她自己也記不得了!”霍靳言冷淡開口,就像是沒看到梁露白渴求關注的表情。
現實的確如此,梁晨曦的腦袋裡連絲毫印象都沒留下。
“幾個月前,我在拉斯維加斯某酒吧的小巷內‘撿’到了她,當時她喝的有些多,又哭又吐。”這番話剛一開口,梁晨曦的表情多少尷尬起來,這是她記憶裡最後的部分,異國他鄉的酒吧後巷,自己喝的連篇都斷了,這是多麼危險的事情,現在想起來梁晨曦都有些後怕!
“嘴裡還不斷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霍靳言說完這句話,梁露白幾乎下意識的便看向談安辰,梁晨曦纖細的手指突然蓋在了霍靳言的手背上,掌心裡帶著薄薄的熱意。
霍靳言的聲音頓了,低頭看了眼手背,麥色肌膚與她細膩的雪白形成最鮮明對比。
“後來,她抓著我問我要不要同她結婚,我帶她去了附近的教堂,你們現在所看到的這張婚書,便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霍靳言並沒有點出那個人的名字,可答案,在場的四人卻沒人不懂。
他敘述的過程很簡單,甚至簡單到將旁枝末節都摘去呈現,梁晨曦聽著,卻像是在聽別人的事般,只是霍靳言說著,腦海裡卻隱約有幾個片段閃回。
後巷裡,她吐的狼狽,哭的壓抑,她覺得似乎有人在看著自己……
而她也抬頭回望那人……
“霍先生不覺得這樣做,有些太趁人之危了嗎?”談安辰終於找回自己聲音,用著複雜而冷漠的眸光注視著簡單陳述的霍靳言,拳頭慢慢攥緊。
霍靳言半響沒有說話,卻只是用著一種很微妙的眼神與談安辰對視著。
“趁人之危和自卑懦弱相比,我倒寧願選擇前者,機會從來都是自己爭取的,更何況緣分這種東西……稍縱即逝!”
霍靳言倚靠著沙發背,眼底透著冷淡,他的聲音很輕,可落在談安辰耳底,卻重如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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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談安辰與梁露白也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了並排坐在一起的兩個人。
“從見我第一眼就認出我了?”時間漸漸過去,梁晨曦終於找回些許的自己。
“嗯。”霍靳言淡淡回答。
“所以這段時間算什麼?”梁晨曦說不清楚此時自己心裡的情緒,好像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他藉著這個時機將這件事宣佈出來,根本就沒有給她拒絕的可能!
“梁晨曦,我知道你心裡有氣,我也知道你不是任人擺佈的女人,我們雖然在拉斯維加斯辦理了手續,但事實上並未在國內大使館登記,所以變相的說,這紙婚書對你並未有約束力。”
霍靳言很直接的將底牌亮給她,反正聰明如她,早晚會知道這件事!
“可是你要想清楚,在S市裡,不論什麼條件,除了我,還有誰能配得上你?”
霍靳言這話咋一聽似乎很自大,可他卻是有說這話的資本的,的確,不論是任何條件,在旁人的眼裡看來,都更像是梁晨曦高攀了霍靳言,也只有霍靳言心裡才明白,所謂的高攀,更像是他高攀了眼前這個女人……
“霍靳言,當初你對我說,你出現在我身邊的目的,早晚有一日,我會想起來……說的就是這件事?”梁晨曦看著他,他的心思太詭譎難懂,她也不想去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