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秋蓉一女子,回陳府吧,芷荷這丫頭也不知什麼時候跑的沒了蹤影,總不能一女子在大街亂走吧。陳堯諮越走越是為難,秋蓉見此情形,知他心裡難處,笑道:“少爺,夫人今日不是在柳府拜訪,咱們去接回夫人吧,”
聽聞此言,陳堯諮如聽仙樂,興奮地不住點頭:“對,咱們也去尋孃親吧。”
三人來到陳府,柳德那廝見到陳堯諮,頓時笑的樂開了花:“小姑爺,您這是去哪了,夫人方才還叨唸這您了,說你有些時日沒有到府上了。”
陳堯諮笑道:“我這不是來了嘛,我孃親在府上沒有?”
柳德道:“陳夫人還在與夫人把些閒話,正在花園,老爺走的匆忙,想是衙門事物繁忙。”
陳堯諮點了點頭,走進柳府,走過偏堂,穿過迴廊,便來到花園。這柳府花園,陳堯諮卻是熟悉,他還子俄國幾首小詩,而與柳青瑤的初次蒙面,便在這花園,之後柳亭對詩,鞦韆談笑,荷園說詞,哪一情景,對他而言皆是熟悉的美好。
柳夫人正和陳馮氏正是相談甚歡,卻見柳青瑤走了過來,對二人行了一禮道:“青瑤給伯母請安。”這陳馮氏見到柳青瑤,急忙的起來,拉住她的纖纖玉手,笑道:“才說道你呢,就出來了,可是呆在家煩悶了,“柳夫人笑顏綻放,”那嘉兒也是,整日的就亂跑,趕上明日啊,我叫他過來看你。”
這話說的一出,柳青瑤俏臉飛似地便紅霞滿腮,如繡面芙蓉,螓首微低。陳堯諮聽了,卻是不滿的出聲道:“孃親,你怎麼的,我什麼時候亂跑了,這幾日不是都陪著大哥、二哥苦讀麼。”
柳夫人看見陳堯諮走了過來,笑道:“原來嘉謨也來了,也不給師孃說一聲,這小姑爺當得,整日的就惦記青瑤了,見著她就來幫忙說話了,可把我這做孃親的比下去了。”
陳堯諮有些臉紅了,他和柳青瑤本是不經意的碰面,沒想卻是被說成這般模樣。芷荷卻是從柳夫人後面,笑嘻嘻的走了過來,笑道:“夫人這話卻是對極,小姑爺倒是別的沒做,見著小姐便什麼都忘了,今日還好玩吧”這丫頭剛才跑得不知蹤影,現在沒想卻是回了柳府,還取笑起他來了,陳堯諮此時無比後悔,為什麼就這麼多嘴了,這一句話的事,引來這多的捧笑。
陳夫人聽了此言也是笑意,心想,這小三還真有本事,居然使得這才貌雙全的柳小姐如此傾心,還真是從小的風流胚子。
幾人談些景色節令之事,陳夫人笑道:“這重陽將至,少不得也要忙的一番了。”陳堯諮聽得重陽二字,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他和那王奕三人還有重陽之約,也不知父親知道了,是什麼想法。
柳夫人笑道:“往些年重陽,便是賞菊飲酒,也無甚趣味,今年卻是不一般,當有些趣味。”說完,看了看陳堯諮,言下之意,陳堯諮當有些為這節添些趣味,這一看,陳堯諮更是膽顫,心裡乍然暗想:“這重陽恐怕還真有些趣味,只是不知對他而言,結果如何。”
秋蓉站在陳馮氏身後不語,微微笑意卻是佈滿那張圓潤的臉蛋,陳堯諮不知如何答話,只覺尷尬。卻是柳夫人為他答言了,笑道:“咱們也別笑了,這一笑,卻是難為咱柳府小姑爺了。”
這言一出,倒是有些盎然未盡,但也是停了下來,“難為小姑爺”這言雖是笑意,卻是為陳堯諮解了圍。
第二十七章 陳堯諮的說辭
幾人閒話一陣,陳夫人便拜辭,陳堯諮和秋蓉也隨著他走出了柳府。陳堯諮小心的問道:“孃親,今日如何有此閒情來柳府。”
陳夫人笑道:“你大哥、二哥去州試,為娘見心裡也有些煩悶,便想出門散散心,順便看看青瑤,也算是為你這小子幫襯幫襯,誰叫你總是忙的沒有空閒。”
陳堯諮聽了,心裡那個冤屈,還真沒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