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賢侄,你可是未曾聽錯。”
陳堯諮點了點頭,蹙了蹙眉,道:“這箭矢並非小數,安富卻未曾使用過,而顧大哥去閬州的那幾日,安富也聲稱其休養在家。二這安富又與顧大哥心存舊恨,依小侄之見,從這時日與舉動來看,恐怕那安富與此事不能脫的了干係。”
范寬點了點頭,卻是眉頭緊蹙,細思道:“可這安富雖是有這可疑,卻並不能佐證這安富便與此事扯上什麼聯絡啊。”
陳堯諮搖了搖頭,道:“這兩千箭矢自是不在少數,這幾年成都府無戰事,籌集到上千的箭矢幾乎不能,只能有非常之手段。何況據那馬老四供稱,這昨年一年,並無人抽點那‘飛虻輕羽箭’,只有那安富,且一次的便抽點了兩千之多。而這安富此人,賢侄倒也接觸過,蹴鞠校場,曾被小侄戲耍了一番,依賢侄看來,此人並非什麼城府之人,因而不能知道這其中已然出了岔子,可謂我們撿了他的便宜。”
這一番分析言論,不得不使人信服,賀山笑道:“既是如此,咱們便抓了安富審問便是了。”
“不可,”范寬忙的道。
“為何不可?”陳堯諮疑惑道。
“這安富只是小將,不是大魚,咱們若是抓了他,無疑打草驚蛇,此乃其一。”
“那其二呢?”陳堯諮不禁問道。
“這其二,這安富草莽一人,能有今日之位,全賴一人耳。”
“是誰?”陳堯諮不禁問道。
二 第六十三章未識陳郎心
“是誰,除了那章知州還會有誰?”範浱卻是憤恨道。
“是他,”陳堯諮沉思起來,沒想到這安富一介武夫,居然也與那章大人車上了關係,若是這章大人也捲了進來,此事便難上了許多。
“要抓這安富,必要有人相助才行,不然只會打草驚蛇。“陳堯諮道,“可以找一個藉口將其收押,可這人必須要能處置這安富才行。”
“算了,”范寬也一時無策,“待我把此事稟告王爺,再從長計議。”
“王爺,”陳堯諮忙的問道,“師伯,什麼王爺?”
范寬一拍額頭,呵呵笑道:“你看我,把這事都忘記了。”
範浱對他道:“你還不知道,負責爹爹遇刺這案子,雖明言是章知州在查,可暗裡其實是蜀王在主審,可這章知州卻是明理張揚,卻遲遲沒有結果……”
“不不不,”陳堯諮靈機一動,笑道,“咱們有法子抓住這安富了。”
“什麼法子?“幾人一聽,不禁齊聲問道。
陳堯諮看了看幾人,微微一笑,仔細的細叮詳囑,該如此如此。
…………
()
知州府書房,章大人看著手中的《論語》,時而微笑,深得此中聖人之意。正是津津有味之時,卻見章公子忙的走了進來。
“孩兒給爹爹請安。”章公子施禮道。
章大人放下手中書卷,看了看這獨子,見其面色焦急不已,心中疑惑起來,道:“誠兒,你不是在校場嗎,何事如此慌張?”
章公子忙的道:“爹爹,孩兒方才在校場,得到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章知州一聽,立馬的來了精神,不覺傾身向前問道。
“那陳堯諮,現在已經回到了成都府。”
“什麼?”章知州蹙起了眉頭,捋著鬍鬚沉思了起來,“他居然又回來了,難道她不與那陳省華在京城了?”
“爹爹,”章明誠道,“有人見顧承棟與在一起,孩兒擔心……”
“無事,”章大人擺了擺手,“以他一黃毛小子,能有什麼作為。”
“可是,爹爹亦當知曉,此人不是善與之輩,若是他參與到范寬此事中來,怕是咱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