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突然有人大叫,“將軍,這裡有地縫。”
陳堯諮一聽,心裡一喜,看了看顧承棟,兩人心照不宣,忙的走了進去。
卻看見這酒窖壇之下,墊著些河蟹水石板,原本是用來儲放酒罈的,人一眼看上去,當然不覺奇怪,可有人用手中佩刀一敲,卻聽得空曠的“咚咚”的響聲。
“所有人都給我進來!”顧承棟大手一揮,這些軍士都匆匆的跑了進來,手中的佩刀“恍鐺”一響,都注意在那塊地上。
“嘉謨,”顧承棟低聲道:“以為兄之見,咱們把弓箭手圍了這裡,再慢慢的搬走這石板。”
“這樣最好。”陳堯諮點了點頭。
眾人準備已定,幾個軍士小心翼翼的敲起這石板,眾人心裡頓時驚訝的長大了嘴,只見一個巨大的洞口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這樣的地洞,約麼容下二三十人不成問題。
這地下沒了聲音,有人仔細的瞧去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這還不好辦?”顧承棟哈哈一笑,拿著一個酒罈打碎在洞口,掏出火摺子扔了過去。
“不要、我等受擒就是。”洞裡終傳來大聲的喊叫。
陳堯諮與顧承棟相視一眼,哈哈的笑了起來。
“本將軍給你們一刻鐘,你們乖乖的給老子出了束手就擒,要不然老子就送你們閻王那去。”顧承棟大聲吼道。
這吼聲在此時,無疑是有用之極。這些人順著地下的牆梯,一個一個的都慢慢的爬了出來。早有軍士走上去綁了,押了出去。
這不到片刻,這些藏在地下之人,都一個又一個的冒了出來,軍士們都有些手忙腳亂起來,二三十個人,皆被抓了出來。
看著這些人,多有番外衣著不下十人,又是一些府中的管家、章知州的親信,連著這府衙的師爺居然也在此。
顧承棟一看,大怒道:“原來那章賊才是與黨項暗通曲款之人,虧他還能韓賊捉賊,冤枉其賀山來了。”
陳堯諮笑道:“賀山那廝就是癲狂,給他寫苦頭倒也不錯。”
顧承棟點了點頭,笑道:“不管如何,這章大人的罪證是落實了,顧大哥可是立了大功啊,想來這明年的禁軍抽選,你是勝券在握了。”
顧承棟嘿嘿笑了,“這些都是仰仗這嘉謨你的聰慧,老顧我只是沾了些光罷了。”
“好了好了,”顧承棟搖了搖頭,笑道:“咱們可是義氣兄弟,以後進了禁軍,別忘了兄弟就好。”
“怎會如此”顧承棟忙的搖了搖頭。
陳堯諮笑了笑,道:“咱們去清點一下,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顧承棟欣喜不已,如同觀看戰利品一般。陳堯諮坐在那幾個親兵為他搬來的章大人坐著的太師椅,心裡美滋滋的樂開了花。摸了摸這椅子,難怪如此珍貴,可是紅實木的。
陳堯諮坐在椅上一瞧這些人,都是些精壯之人,更有幾人是他熟悉的面孔,府衙的師爺、那衙門的鋪頭唐柳、更有一人,令陳堯諮大吃了一驚。
“齊夫子!”陳堯諮瞪大了眼睛,“你老怎麼沒事打起了地洞了?”
齊夫子本怕他認出,低著頭在一旁不敢出聲,沒想這廝眼裡極好,居然一眼便認出了他,他也不好再低著頭了,但陳堯諮這一聲大喊,卻讓他羞的無地自容,臉紅的都充漲了脖子。
“難怪在書院你就針對我們,原來是蛇鼠一窩啊。”陳堯諮冷冷笑道。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我大宋?”在他身邊的顧承棟闞澤這些跪在地上的人,怒聲問道。
“我等是党項的商客,今日來大宋是想做些生意的。”這些党項人中,有人說道。
陳堯諮看了看那人,他的衣著明顯與其他党項人不同,看的出其高貴之處,不是這些人能比,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