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臉色難看的哼道。
凌笑搖了搖頭,看來無情心中的結還沒有解開,不過跟一個死人比起來當然是無情更加重要。
“師傅,您要餓了就先吃點饅頭吧。”吳迪拿著一個盤子從廚房裡走出來。
凌笑想了想先將盤子放下道:“小迪啊,這兩天有沒有見到月露啊?”
吳迪的動作微僵緊接著語氣平緩的道:“哦,沒有,聽說她最近在忙著準備大婚。”
“是嗎?嗯,最近大家神經都蹦的很緊,有一件喜事也算是可以舒緩一下緊張的氣氛。”凌笑不顧無情的白眼又道:“大家相識一場。而且怎麼說也是共過患難。同過生死。有沒有準備什麼賀禮啊?”
砰!
剛剛想要給凌笑倒水的吳迪。聞言手下不自覺的用力,瓷質茶壺轟然碎裂。
“我……還沒有。”
凌笑的第二發重擊讓吳迪的臉色都白了,輕輕蹲下收拾散落的茶壺碎片,低垂著頭顱不讓凌笑看到他的表情。
凌笑眉頭一揚,悠悠說道:“該準備了,不過人家是公主,就別拿銀票首飾之類的東西去丟人現眼了。整點特別的吧!”
“哦!”吳迪輕輕應道,捧著茶壺碎片轉身進了屋子。
凌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難道是刺激不夠?正要再接再厲卻感肋下軟肉再次遇襲,“我說你這怎麼每次都掐一個地方?”
“誰讓我腿腳不好夠不到臉呢!”無情冷哼道,“你怎麼想的?小迪已經夠難過了,你還這麼刺激他!”
“男人嘛!不逼是不行的,就像這次你被抓進鐵血大牢的事。其實策反了姬媱花之後我就能糾集人手抄了他們的老巢。只是歡喜禪宗雖然討厭但還沒有跟我正式開掐,真要算起來也是我一直在破壞人家的計劃。所以我也沒太把他們當回事,畢竟一個明面上的敵人遠比處於暗處的要好對付。只是他們竟然將手伸向了你,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凌笑撇了撇嘴獻媚道。
無情心中還是有一絲甜蜜的,只是面上並沒有顯現出來,“那你這麼逼小迪又是為了什麼?或者說你想達到什麼效果?”
“沒啥啊!”凌笑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完全沒有什麼期待,根本就是鬧著玩的。十足的個人惡劣喜好!”
無情臉色一黑,“你覺得我會信嗎?”
“不會!”
“……”
兩人正在大眼瞪小眼,吳迪已經換了一個茶壺出來,給凌笑和無情倒了一杯後便隨侍一旁。凌笑狀似不在意的道:“之前為師逛街的時候,隱約見到了月露。他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不過也理該如此。”
吳迪訕訕道:“為什麼這樣說?”
凌笑一副你沒見識的樣子道:“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句話你難道沒聽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能打成一團漿糊!別看他是皇后,但宮裡真正牛逼的是那些得寵的嬪妃。為了博取皇上歡心那是唱歌跳舞、推拿按摩無所不會,滴蠟捆綁、跪舔冰火那是無所不用其極啊!以月露那個個性,你認為她能行嗎?當然,皇上是個念舊情的人,畢竟一起長大,不說寵愛她但至少也不會為難她。但若是將來皇上駕崩之後,你就肯定月露的孩子能夠繼位?如果不能的話怎麼辦?如果那孩子未來爭氣做個平南王什麼的,說不定還能將她接出宮養老。要是混的不好說不得就為皇上守陵一輩子!再慘點說不定就陪葬了!你說月露的臉色能好嗎?”
吳迪的肩膀一顫張了張嘴默然不語,凌笑又道:“不過說這些也沒啥用,等她進了宮估計咱們也沒啥機會見面了。為師打算送她一隻金絲雀,讓她能夠在深宮孤寂之時聊以自慰吧!”
吳迪強顏歡笑,“師傅……真貼心。徒兒答應了母親要回家幫忙醃菜,先回去了。”說著也不管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