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她jīng準的槍法打穿手腕,繼而被牛皓凌用管刀劈成兩截。
在這條窄窄的通道里,人數根本起不到什麼優勢,這也是最適合殺手發揮的領域。
“他們幾個人?”包房內,苗輝怒吼道。
“現在不知道,我們的人死傷不少,主要是應付的太倉促,而且。。。而且槍械都放在了車輛的後備箱裡,沒敢往粥店裡帶。”捲髮中年人有點不敢直視苗輝的眼神。
“現在這裡沒有槍了嗎?”苗輝冷靜了下來。
“有,不過對方槍法很準,我們有六名槍手被幹掉了。”捲髮中年人輕嘆道。
苗輝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他輕聲說道:“很多事,不是你想避就能避開的,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我,那我就毅然面對。”
“大公子,你。。。?”捲髮中年人心中一驚。
“讓所有人集合到天台上!”苗輝走到書櫃前,將兩扇玻璃門開啟,在書櫃第二個格子裡,擺放一把紅柄紅鞘的龍泉寶劍,他很恭敬的將龍泉寶劍拿下來,輕輕拔開劍鞘,望著雙槽劍刃,輕聲說道:“今夜,就是它飲血的時候。”
“走!”苗輝回劍入鞘,快步朝著門外走去。
捲髮中年人不敢違逆苗輝的意思,趕忙跟著苗輝走出門外。
“啪!啪!啪!”洛梨換了一個彈夾,三槍打在包房的鎖口上。
“嘭!”牛皓凌一腳踹開門,一個滾地閃進房內,他雙手各持一柄管刀,眼神jǐng惕的觀望四周,輕聲道:“沒人?”
此時牛皓凌渾身是血,呢子大衣早就丟棄在了一樓,他白sè緊身毛衣沾滿了血跡,已經徹底變成了豔紅sè。
他站起身,衝著洛梨望了一眼。
洛梨邁步走進去,突然抬起頭,說道:“上面有腳步聲。”
“天台?”牛皓凌輕咦一聲,他的耳力不如受過專業訓練的洛梨,不過他深信洛梨的話。
洛梨皺眉道:“天台是開闊地,不適合我們戰鬥。”
牛皓凌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指,說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法回頭了,機會只有一次!”
洛梨輕聲道:“冒險,不是一個殺手正確的選擇。”
牛皓凌嘿嘿一笑:“我可不是殺手!”
他走到洛梨身邊,將洛梨腰間的兩枚高爆手雷取了下來,笑道:“開闊地不是更好?先給他們來上兩枚。”
洛梨嘆道:“手雷一響,誰都跑不了,這裡可是省會城市。”
“我有悅翔,只要解決的快,jǐng方攔不住我們,走吧。”牛皓凌心意已定,不會有絲毫動搖。
他儘管為人jiān滑好sè,卻對誠信二字非常看重,他對誠信的執拗,僅次於對錢財方面的執拗。
洛梨默然不語的跟在牛皓凌背後,一大一小朝著通往天台的門口走去。
“咔!”天台的鐵門沒有鎖,牛皓凌用管刀套上洛梨頭上的假髮,慢慢探過去,頂開了鐵門。
沒有槍聲響來,卻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進來吧,我苗輝也是江湖人,不會做那種下三濫的事!”
牛皓凌聽到那個男人的話,不知哪根筋不對,竟然真的大步走了出去,這或許是他這輩子最冒險的一次,主要是對方說出了江湖二字,牛皓凌是江湖人,懂江湖規矩,為了這倆字,他值得冒險一次。
不過他也沒有像是愣頭青一般衝出去,而是一隻手捏著一顆高爆手雷,腋下夾著兩柄管刀,就這麼一步步走上天台。
天台上,散亂的站著二十多名青年,每一名青年都**著上身,手裡握著一柄鋒利的唐刀,眼神如同蛇一般銳利。除去牛皓凌殺死的十七名青年,這家粥店總共有四十多名人蛇集團的成員,此時全都站在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