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異種真氣,一邊衝著裴元紹等人的方向吼道。
這些人聽自己的要圍攻武相思,卻沒發現來人比武相思更加可怕,要是換了這人和自己打,自己二話不說,絕對是跑路為上。
一股子恐懼的感覺鑽進心底,寶玉很清楚,這是文人的本心在警告自己:
逃!
立馬逃!
有多遠逃多遠,逃得越遠越好!
裴元紹等人愣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走。來人躺在七彩色的霓虹長橋上,慵懶的抬起紅色的酒葫蘆,清澈的酒線落進嘴裡,
品著,
舒坦著,
完全是目中無人,不去看逃走的裴元紹等人一眼。
寶玉也想逃走了,手掌抓住了天行健,這時候,來人把紅色的酒葫蘆一把捏碎,看過來,促狹的道:“別人可以逃,你賈寶玉也可以逃,你獨有的無窮無盡的道理加上盛唐的大寶天行健,灑家追不上你,
但是,灑家不是好人呢,
灑家可以去學士沙場,把你們賈府給滅了。”
說到這裡,花紙扇站起來,腳下出現一把妖異紫色的油紙傘,帶著他往西邊的方向去:
“賈寶玉,灑家不會追你,灑家要你反過來追著灑家,然後,要你親眼看著灑家殺了賈府的所有人,
呵呵,貌似你的出身不高,你們賈府,沒有敵得過的灑家的吧?”
寶玉聞言,一聲不吭的抬起頭,眼瞼下是一雙血紅的眼睛,十幾丈長的黑髮驀然變成和嘴唇同樣妖異的紫……
“你,是誰?”
“灑家名叫花紙扇,乃是十萬大山的天靈聖子。”
花紙扇唰開一把帶著清波流水的黑綢摺扇,搖擺著看向了武相思:“相思妹妹,你要不要和灑家一起去?”
“花紙扇,你丟盡了武者的臉!”
武相思一點也不給花紙扇面子,冷聲道:“奴家,我不明白,你這樣的貨色怎麼能打得過我?
這種下作的事情你別牽扯奴家,給奴家死得越遠越好!”
說完,武相思看向寶玉:“你自求多福,要是沒死掉的話,咱們再打過。”
寶玉點了點頭,心裡也鬆了口氣,要是武相思跟著去的話,自己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當下,寶玉透過文宮世界裡的紅袖發出了警告,而後身體灑出無數的策論天章,全都書寫了滿滿的大文。
“要拼命了?”
花紙扇搖擺摺扇的笑:“按理說文宮正在化日,你沒有自爆文宮的本事了,可你把策論天章鋪滿了文宮世界,就擁有了自爆策論拼命的法門……
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灑家可不是相思妹妹那種迂腐的武者,會和你……硬碰硬。”
聲音剛落,花紙扇的身體砰然爆碎,炸出無數的七彩色的油紙傘,寶玉沒了目標,只能把策論天章都收起來,神念橫掃諸天大空,要找出花紙扇的蹤影。
沒有異常,
完全的,沒有半點異常。
四散飛出的油紙傘好像每一個都是花紙扇的化身,又好像全都是普普通通的油紙傘罷了,寶玉沒有辦法,只能衝向最近的城池……
一萬六千里外有一座大城,叫輕音城,其中有通行天途的節點入口,寶玉衝進了天途衙門裡,發現裡面死了大片的人,花紙扇站在通行天途的入口,右手放在左邊的胸前,微微彎腰,對著自己翩翩有禮的道:“灑家先去了,你追灑家吧。”
眼看花紙扇融進了通行天途,寶玉陰沉著臉,再次給林妹妹發出了警告,
也沒工夫聽林妹妹傳來的訊息,衝進了通行天途。
學士沙場的距離很遠,就算用通行天途,也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
寶玉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