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費蘭迪姐弟倆的,我們相處是如此如此好的……
祖祖在一旁邊跟狗玩,邊一句接一句的溜縫。
“對,她跟歐德是同學。
對,她在保羅瓦萊利念翻譯。
厲害吧,是,這裡中國人不多。
有意思吧,我在巴黎還見過她哩。”
我說:“祖祖,乾脆你當我的發言人吧。”
“行。”
嬸嬸笑嘻嘻的說:“真是的,祖祖平時都最不愛說話的。”
紅髮美女新娘子說:“沒錯啊。”
祖祖站起來:“哎呀困了,睡覺去。”
嬸嬸說:“你們休息吧。我帶你們去房間。”
我們睡在二樓,我跟祖祖房間相對。
我向她們道了謝,說過晚安,在浴室裡洗洗乾淨了,準備上床睡覺。
潔白柔軟的床單聞上去有淡淡百合的香味,誘引人的睡意,我都快睡著了,突然想起來關窗,看看外面,只見黑魆魆的一片,望不到頭,不知是什麼東西。
第二天清晨我睡的心滿意足的起來,開啟窗子看,原來昨天晚上那大片的漆黑,竟是茂密的葡萄藤,一眼不見邊際。翠綠翠綠的枝葉和果實在南方陽光下甜美的發亮,空氣中瀰漫著成熟葡萄馥郁的香氣,我伸開雙臂盡情呼吸,眼看一首七言絕句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