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倩兒師妹了,我會永遠記得師妹的恩情的。”
不一會兒,易榮,倩兒兩人已到了風雲閣宅門前,但見宅中大院內弟子們個個垂頭嘆氣,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不由微覺奇怪,易榮走進大宅中,拉住平時較要好的七師弟,道:“浩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七師弟浩卿道:“唉……師傅,師傅他,唉……。”浩卿連連嘆氣,怎麼也說不下去了。易榮一聽,心神俱震,抓住浩卿的雙肩,死命地搖著,大聲道:“師傅怎麼了,他怎麼了,難道在外面出了什麼意……”說到此處,易榮怎麼也不敢再說下去了。
院內其餘弟子耳聞易榮口口聲聲詢問掌門的情況,臉上紛紛露出尷尬、鄙視之色,更有人大聲道:“他還算什麼掌門,我再也不認這種師傅了,他把山水詩派的臉都丟盡了。”易榮聽到這句話,頓時怒火中燒,大吼道:“你說什麼,你盡敢侮辱師傅!你大逆不道,你……你……。”說到最後已是氣的說出不什麼話來了。
只見易榮右手移至劍柄處,身子微微前探,已準備上前和那人拼命。大院內的氣氛緊張異常,一場同門生死大戰一觸即發。就在此時,心兒急急忙忙地從大廳中跑出來,道:“少爺,你怎麼還在這裡呀,師孃在等你呢,快隨我進來吧。倩兒妹妹,你也一起來。”
說完,不顧易榮的反對,拉起他略嫌粗糙的大手,朝著大廳內走去。“好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易榮邊走,邊問道,語氣極是急切。他到現在還是八丈摸不著頭腦,摸不清究竟是什麼事讓全派上下忽然間士氣全無,變了個樣子。
心兒驚訝異常,道:“少爺,你怎麼還不知道呀。”接著,她咬牙道:“師傅他……,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已經辭了掌門之職,退出了本派,還把師孃給……給休了。”
“啊????”易榮頓時呆若木雞,停下腳步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嘴裡不時發出讓人難以理解的奇怪聲音,任憑心兒、倩兒怎麼叫喚也沒用。“姐姐,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呢,師兄這麼愛戴師傅,會不會,會不會被嚇傻了?”倩兒小聲問道。
心兒忙斥罵道:“別胡說八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來添亂。”話音剛落,忽然聽到“阿”的一聲大吼,卻是易榮好像瘋了般,拔腿朝著碗柔的住所奔去,他的神色極為複雜:不信、沮喪、失望甚至,甚至還有一點點興奮。
易榮推開周婉柔的房門,一眼就看到周婉柔正端坐在紅木床上,神色有些萎靡,眼睛略有紅腫,顯然已經哭過了。易榮微微環顧了下四周,紅木床內側,依稀躺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似乎正是小師妹孟玲,而門旁不遠處,正站著一個白衣飄飄,頭戴玉簪的英俊男子——大師兄徐劍清。
易榮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好,只是尷尬地呆站在那裡。周婉柔看到易榮歸來,顯然鬆了一口氣,心情不再那麼沉重,可眼睛卻更顯紅腫,本已平靜的臉上又寫滿了委屈,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易榮,你回來了,回來就好,這裡有一份你師傅寫的家書,你……你自己拿去看吧。(手機 閱讀 1 6 k 。 c n)”
“字諭門中各弟子:餘幸得掌門之職,而來十有三年矣,奈何智計淺薄,才疏學淺,今已身心俱疲,方寸亂矣,故請辭別。字諭妻周婉柔:吾與汝,結髮同枕十六年載,似比翼之相好,然,無子而應出,古今皆有之,吾作此書時,猶念昔日之恩情,心鬱結而淚泣咽。十月十一書。”r易榮讀完此書,順手遞給了已趕進屋來的心兒和倩兒。然後,他勐然抬起頭來,目光直視周婉柔,眼中充滿了關心。周婉柔和易榮對視了一會,終究抵不過他那赤裸裸的愛戀眼神,撇過頭去,兩頰泛起朵朵紅雲。
一時間,屋內一片寂靜,眾人似乎找不到什麼話題,也不知怎樣開口,本已沉悶的氣氛更顯壓抑了。過了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