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身上。實在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很感慨。很慶幸自己現在還沒有孩子。以後有了。也希望天道哥別把神仙投到我地小孩子。要不然像這哥倆這樣。當爹媽地非得頭疼死不可。
“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師叔。該不會有什麼事吧?”楊戩在客廳裡邊有些坐立不安地道。那正被籮莉小舞拉著玩電視遊戲地哪吒撇了撇嘴道:“怕什麼。雲中子那傢伙根本就不地道。哼。要不是今天恰好那兄弟倆在姜師叔身邊。這會子姜師叔連命都沒了。”
“好了。你楊大哥不是這意思。只是擔心你師叔我地信譽受損而已。嗯。都過了半個小時了。也該完事了吧?”我撓了撓頭。走到公孫包地臥室門口側耳聽了聽。隔音效果太好。實在是聽不出裡邊有什麼動靜。
我敲了敲門,高聲地招呼了句,公孫包的房門開了,就看到這傢伙叨著根菸,手裡邊還拿著那臺數碼相機從房裡鑽出了半個身子:“幹嘛,不知道我還在忙嗎?”
“兄弟,是不是該收收手了,差不多就行了。”我探頭望房間裡邊看了一眼,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很不忍心地收縮回了腦袋衝公孫包道,裡邊的那一幕實在是不太好形容。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對了老熊,你那個捆仙繩的縛法能不能變化一下?”公孫包的樣子確實很像是個專業的攝影師,可就是目光和表情都顯得陰暗和邪惡,看樣子經達到了Boss級眼鏡痴漢的程度。
這話我不太明白,一頭霧水的打量著這傢伙道:“你什麼意思?”
公孫包撓了撓頭皮,吐了個菸圈之後擺出了一副導演的嘴臉:“主要是我覺得雲中子身上地繩縛方式實在是太次了一點,一點美感都沒有,把人給捆成了一條死魚,太沒有層次了,所以想你給他改成龜甲縛或是豬吊縛,這樣一來,我也更容易揮我的攝影**……”公孫包說完這話的時候還甩了甩他那個雞窩腦袋,以顯示他的文化藝術氣息和修養。
“……兄弟,雲中子落你手裡邊還不如死了痛快。”我看著這位精通倭國文化的傢伙,想像著一個乾巴瘦猴的老頭身上勒著繩子在那扭捏作態的架勢,臉上唰地一下子就白得怕人,我覺得我需要呼吸新鮮純潔的空氣。
“最後給你五分鐘,我可不想這老傢伙落在你手裡邊咬舌自盡了。”我扶著牆壁倉皇地而去,背後,公孫包這個邪惡的傢伙還在那高喝:“好吧,我拍回最後一組婉約派風格就叫你。”
我坐回了沙上,一句話也不說,哪吒也忍不住湊上了前來問我怎麼回事。“沒事。”我搖了搖頭,楊戩和哪吒笑了笑。
“對了,你那邊有事沒,要是
你就先回去吧。”我衝楊戩說道,楊戩搖了搖頭:值班,剛才我正在河邊溜,準備過來你這裡看看,沒想到半道上接訊,知道師叔你又遇敵了……現在哪吒小弟跟公孫先生都受了傷,蕭升、曹寶已走,師侄想來,還是先留在這裡,有師侄在這兒,料想便是他們捲土重來,也應無礙。”
楊戩這話說的很平緩,沒有一絲傲氣,可偏又讓人覺得他很實誠,嗯,實力,這就是有了實力地人說出來的話給人地強大的信心,而那兩個雙胞胎,口氣自誇地沒邊了,可照樣讓人心裡邊沒底。
等了沒多久,一臉眉飛色舞的公孫包開啟了門,一手輕鬆地把那被捆綁著地雲中子給拉了出來。“好了,搞定了,你把他放了吧。”
“這是……雲師伯你沒事吧?”楊戩低頭看了看,確實是雲中子,不過,原本道貌岸然的嘴臉還有那卓爾不群的風度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死灰之色。身上的道袍有點破,似乎讓人給撕的,不用說,肯定是公孫包這個壞蛋為了能拍攝出某些特效而乾的。
“沒事,我就給他拍了幾組照片而已,是吧,雲道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要知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