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凌煙兒想起了自己枕邊的那朵桃花,和自己那個奇怪的夢。
盛澤搖頭:“沒有,除了第五天大師姐說房間裡多了那支桃花之外,都和平時一樣。”
“你們大師姐是什麼修為啊?”凌煙兒問。
“元嬰中期。”盛澤回答。
“你們這十天查到了什麼嗎?”東方子楚問道。
盛澤垂眼:“可能跟你們打聽到的差不多,有的人說消失了不少姑娘,而有的人表示根本沒有這回事。”
“你們去給城主府送過請帖,那沒有想過去求助城主府?”東方子楚飛到桌上坐下,問道。
盛澤和孫宥林對視一眼,盛澤才回答道:“其實我們大師姐消失的第一天我們就去問過了,然後我們沒能進入城主府。”
凌煙兒驚訝:“怎麼會?”
盛澤苦笑了一下:“明明之前我們還客客氣氣的被請進城主府,但當我們再次回去的時候,城主府的守衛卻像是不認識我們一樣將我們阻攔在外,甚至連替我們通傳都不肯。”
凌煙兒敲了敲桌子,問道:“那你們有沒有遇見過另外一個奇怪的事?”
“什麼?”孫宥林問道。
“明明有看到人,但別人卻說沒有見過。”凌煙兒說。
孫宥林和盛澤都搖頭道:“沒有遇見過。”
盛澤道:“也有可能是我們沒有注意。”
他們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些天他們一直在城裡打聽訊息,運用術法尋人,確實沒有想過問問身邊的人有沒有看見別的自己見過的人。
一般也不會有那個想法吧。
“今早我們吃早餐的時候聽到有人說金家小姐失蹤了,還說城裡前前後後傳出來失蹤了二十八個人了。”凌煙兒說:“然後我結賬的時候問店小二,店小二說沒看到那幾個人,也否認了有姑娘失蹤這回事。”
要是店小二不說沒看到那三個人,也八卦的說失蹤了不少人,哪怕說具體多少個他不知道,凌煙兒也不會想要打聽這個事。
這麼奇葩的事,她是真的想打聽一下子的,就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盛澤和孫宥林都有些不知道如何說。
“你們元嬰期的大師姐都能悄無聲息的不見,你們打聽了這麼久還沒失蹤,運氣真好。”東方子楚突然說:“凌煙兒,要不你別參合這個事了,不然我怕你也跟著失蹤了。”
“我覺得我大概是躲不掉的。”凌煙兒嘆了口氣說:“你沒聽出來嗎?金家小姐和他們大師姐,失蹤之前都有一個共同點,屋子裡都出現了桃花,你忘了嗎,我今早起床的時候枕邊也有一朵桃花。”
凌煙兒看了一眼盛澤和孫宥林:“我不知道你們大師姐消失之前一開始枕邊有沒有出現一朵桃花,還是被她忽略過去了,但我猜測,桃花可能是選人的一個標準。”
“當然,也有可能是另外一個。”
“小子楚,還記得我半夜驚醒說我做了一個噩夢嗎?”凌煙兒戳了一下東方子楚道:“我不知道她們失蹤前有沒有做這個夢,但我夢見的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蓋著紅蓋頭與人拜堂,在夫妻對拜的時候我醒了過來。”
差一丟丟就在夢裡跟人成親了,她還是未成年!再次強調!
“夢裡,跟人拜堂。”盛澤皺眉:“大師姐沒有說,我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做過這個夢。”
“你一直都蓋著蓋頭嗎?”孫宥林問道。
凌煙兒點了點頭說道:“對,夢裡一開始就是蓋著蓋頭,有個聲音喊一拜天地。”
“做夢的時候是半夜,如果不是我驚醒和東方子楚說了兩句的話,可能我現在也回憶不起來夢見了什麼。”
她經常做夢,夢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