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是處女,我只是要證明‘至少你在去就醫那一天之前,真的還是處女’,至於就醫那天之後還是不是,公證處不用承擔證明責任。對於打官司,這就夠了。”
只要馬和紗到2008年年底為止,都還是處女,那她在2007年的時候當然沒和馮見雄上過床。
她在這幾天和馮見雄住一起的日子裡,也肯定沒上過床。
邏輯就是這麼簡單。
馬和紗雖然有心理準備,不過還是聽得有點兒起雞皮疙瘩。
剛剛對馮見雄的熱忱好感,也又略微冷卻了不少。
她冷靜下來,再次意識到馮見雄畢竟是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原來在雄哥眼裡,對女孩子都是這麼不信任的……居然能說出‘處女想變成不是處女太快太容易、說不定開完證明出門拐兩個牆角就不是了’這種冷血的話。
難道在他眼裡女生都是這麼不自愛的嘛!太可氣了!不對,我也不能怪他,只是因為他是吃法律飯的,所以見慣了人間奸詐,每天都和這些極限的沒下限情況打交道,才變得戒心這麼重,內心毫無真愛吧……真可憐,難道就沒有女生能用真愛感動他,讓他放下內心厚厚的鎧甲和心防嗎?”
馬和紗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就用一種很憐憫惻隱的目光,同情地看著馮見雄。
馮見雄也意識到了對方目光中的同情,覺得有些不舒服。
他想不明白自己那麼成功的人,為什麼對方居然會產生同情?
就算馬和紗覺得害羞,或者生氣,正面反駁,都比同情讓馮見雄覺得好受些。
因為別人的同情,只會讓馮見雄覺得自己失敗,他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哪怕他人性盡喪。
第75章 這算什麼套路
“既然法律上可行,那就這麼決定吧。這兩天我就先把處女鑑定給做了,然後你把那些侵權我們的人統統給告上法庭面對媒體的事兒,只能麻煩你了,我實在沒臉解釋這個問題。”馬和紗鼓起勇氣,把自己的決定說了。
“放心,紗紗,謝謝你這麼信任我,剩下的交給我吧,哪怕到了法庭上,該說什麼你都聽我的,就絕對沒問題。”馮見雄拍拍馬和紗的肩膀,以示鼓勵,又補充說道,
“不過,就算我們起訴了,開庭也至少要半個月的時間,咱可能期間還得先回一趟武昌,把那邊‘優品鋪子’的侵權案先開庭了。”
“這些你比我專業,我當然都聽你的了。”馬和紗靦腆地一笑,顯示了她的徹底信任。
馮見雄吃完泡麵,很養身地慢慢喝掉半杯熱水,親自下床洗了把臉,然後兩人互道晚安,各自上床休息。
馮見雄傷痛未愈,被妹子服侍著草草擦拭了一下身體,摸了紅花油和雲南白藥,也就夠了。北方的酒店冬天都有暖氣,他就和衣而臥,儘量不觸碰傷處。
一夜無話。
因為受了傷,又是一天一夜沒睡,所以第二天馮見雄起得很晚。直到上午10點多才醒還是被餓醒的。
一碗泡麵,根本頂不住此前一整天沒吃的消耗。
他昏昏沉沉地,覺得傷處稍許利索了些,就想去浴室衝個熱水。
五星級酒店雖然都有浴缸,但馮見雄總覺得外面的浴缸不乾淨,一般不會泡澡。
不過走進浴室的時候,他才發現馬和紗很細心地一大早就把浴室收拾過了,浴缸裡還打磨著消毒除溼的浴缸粉。浴缸邊上放著一瓶外敷的藥酒。
可能是馬和紗很早就起床了,出門去買的吧,也難為她上心了。
馮見雄也就不浪費她的好心,舒舒服服泡了一下,這才覺得渾身酸脹淤痛的地方基本得到了緩解。
收拾乾淨,馮見雄帶著馬和紗下樓,一起去酒店的自助餐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