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去門房那邊知會一下,叫車馬備好,把那些祭拜用的東西一應的備好吧!”
紅玉聞言立刻答應了,蘇悅兒便看了眼大爺帶著下人出去了。
紅玉瞧著蘇悅兒走了,也回頭看了看熟睡的大爺,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跟前,眼直勾勾的盯著他脖頸處的吻痕,終是伸手給他拉了拉被子,一轉身就要出屋,可這個時候眼又掃到了那口大箱子,她便頓了頓,但注意到那明晃晃的大鎖子,她便邁步出去掩上門忙活去了。
紅玉走後不久,大爺睜開了眼,他眯著眼瞧著門口看了看,便掀開被子起了身,自己抓了茶壺喝了口水後,便也低頭看了看那上了鎖的箱子。繼而他一笑,伸手衝著那鎖子懸空而抓再拉,立刻,那鎖子啪的一下就開啟了。
於是他慢條斯理的走過來,拿掉了鎖子開啟了箱子,將面前的賬冊,拿起來翻看。
“祭拜是正事,你只管和奇兒去,我會叫人去董大人那裡知會一聲的!”老太太說著一揚手:‘’紅纓,你帶大奶奶去我房裡搬那箱子紙錢過去吧,我年紀大了,不好去瞧看她,做了點紙錢,也是我的心意。”
蘇悅兒聞言忙應了,便隨著紅纓進了後堂,留下一廳的人陪著老太太。
後堂按照正常的房屋結構,該是個倒起的“品”字形的房間,下面的口字所對的房間該是小廳的,之上的兩個便該是左右廂房一個供老太休息,一個供老太太起居玩鬧。可等蘇悅兒繞進了後堂才知道自己錯了,這後堂竟是一個甬道,而甬道相連的小廳一出去後,竟是一片滿是荷花的池子。
“老夫人喜歡荷花,這個時節也將開的豔,要是大奶奶有興趣以後不妨常來陪著老夫人賞賞花也是好的。”說著一抬手指著不遠處的兩層小閣樓:“那才是老夫人的正所。”紅纓說著並不再邁步,反而是擊掌,繼而那兩個鬼婆中的一個便捧了一個小箱子來匆匆交給了蘇悅兒轉身就飄走了。
蘇悅兒正心嘆這人的輕功似鬼,紅纓便開了口:“紅玉是東方家的庶女,因其母身份卑賤只是個通房,便在東方家似奴僕,尤其是其母到死都沒抬個姨娘的身份,使的她連家譜的附錄也上不了。”
蘇悅兒聞言一驚,她能想到紅玉是東方家的臥底,但是卻沒想到竟是東方家的庶女,儘管她已明白在古代這個嫡庶的差別代表著什麼,但是聽到紅玉是東方家的女兒時,還是眼露驚色:“東方家竟然捨得一個女兒出來做間者?”
紅纓掃了蘇悅兒一眼:‘’這樣沒名沒份的女兒和奴幾有什麼差別!”
蘇悅兒點點頭:“你們怎麼查到的?這才兩天的功夫!”她很詫異,之前白家都被這丫頭騙的矇在鼓裡,如今怎麼查的這麼利索了。
紅纓聽了蘇悅兒的話,知道她的意思,便說到:“那倒要感謝郡主出事了,若她不出事,我們也不清楚跟去別院裡的人也有細作,昨個從別院裡揪出來的一個小丫頭便是東方家安插的人,當初她可是跟著紅玉一起買進來的丫頭,我們細細拷問了她才知道,原來她和這紅玉都是東方家的人,紅玉算是庶女只是沒名分,而她是東方家家生奴才的女兒,兩個都被東方勇那個老狐狸故意安進來的,他花錢賣通了人伢子收了人去,先在手裡餓打了半年,而後才帶出來在街上賤賣,恰那日裡老夫人去上香回來,瞧著兩個丫頭可憐便買了來。當時我們瞧著兩個丫頭身上是新痕蓋舊痕的,覺得可憐,還細心照顧,那小丫頭看著本分,就按在園子裡伺候,而那紅玉機靈又體貼很會討人喜歡,漸漸的就成了老太太跟前的人,我們試探了幾次也沒見她又露出馬腳,還真格的放心,卻不想……“
“間者總要上交點業績叫別人不懷疑的嘛!”蘇悅兒順口就接了話,以做寬慰,那紅纓聽了點點頭:“是啊,所以我們竟然百密一疏,遭了算!老太太都直嚷嚷著好險,說差點可就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