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送到小洛病房去,記得喝點。” “……謝謝。” “謝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小洛的事——”時嘉佑摸了摸後脖頸,“本來就是我的疏忽。” 餘清舒的視線從時嘉佑的肩膀上越過去,落在了那道關著的手術室門上,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話卻在嘴邊繞了兩圈還是沒能說出口。 她斂了眸光,“嗯,我先去看看小洛。” 季正初擔心她腳上的傷,“清舒,你腳上的傷剛處理好,要不我揹你吧。” “不用——”餘清舒拒絕的話剛說出口,忽然手術室的門一開,一名醫生神色匆匆的從裡面走出來。 “戰司濯的家屬是哪位?” 餘清舒要走的腳步狠狠一頓,恐怕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在聽到“戰司濯”三個字的時候,她渾身顫了一下,心跳有一瞬的停滯。 “我。”時嘉佑走過去。 “病人胸腔大出血,各項體徵也不是很好,醫生正在全力搶救,但家屬最好做個心理準備。”醫生的語速很快,一邊說一邊開啟資料夾,“這是病危通知書,家屬籤一下名。” 病危通知。 餘清舒轉過身,瞳孔顫了顫。 時嘉佑也怔愣了一下,看著“病危”二字撞進視線之中,扯動唇角,“開什麼玩笑。” “搶救的時間很寶貴,沒有人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是家屬吧?趕緊簽字。”醫生催促道。 “我不是家屬。”時嘉佑默了一瞬,忽然把筆放下,道。 醫生皺緊眉頭,“你不是家屬?那誰是家屬?” 時嘉佑看向幾步之外的餘清舒。 餘清舒繃緊下頜,唇抿成一條直線。 季正初見狀,眸色深了幾許,對時嘉佑道:“時少,清舒跟戰總已經離婚了,她——” “阿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只有餘小洛。”時嘉佑從醫生手裡拿過病危通知書和筆,遞給餘清舒,打斷季正初的話,“餘小洛現在還是未成年,而你是他的監護人,所以能籤這個字的,只有你。”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