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近。 近到她可以感覺到戰司濯噴薄出來的微涼氣息,還有他身上刺鼻而濃烈的血腥味。 餘清舒抿了抿唇,脖頸略微僵硬的輕抬起頭,不動聲色的跟他拉開了些距離,道:“如果要重新包紮的話,要先用剪刀把繃帶剪開,止了血才——” 話沒說完,只見男人自己抬起左手攥住繃帶的一端,忍著痛坐起身,把繃帶扯鬆了,最後取了下來。 餘清舒甚至連阻止都來不及阻止。 剎那間,血淋淋的傷口猝不及防的撞進視野。 男人肩胛骨與手臂相接的位置,有個血洞,不大不小,是子彈的大小,血還在往外滲,而且因為剛才粗暴的扯開繃帶,加劇了傷口的崩裂。 入目,觸目驚心,光看著,就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劇痛,就更別說真正痛感有多強烈了。 餘清舒心臟毫無徵兆的停跳了一拍。 “你可以包紮了。”明明該疼得厲害,男人卻面不改色,對她說。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