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米四季打電話的時候她還沒起床,我說:“你不上班呀!”
米四季聲音慵懶的說道:“今天休息啊!”
我說:“哦,打擾你休息了。”
米四季說:“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說:“沒事,就是好長時間沒你的信兒了,看看你在幹啥!”
米四季說:“還是老樣子唄,能幹啥!”
我說:“等我回去了請你吃飯啊!”
米四季說:“這麼好啊,為啥要請我吃飯呀?”
我說:“好長時間沒見你了,想找你聊聊唄。”
米四季說:“你現在在哪兒,是不是有啥事啊?”
我說:“沒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呀!”
米四季說:“有事就說話,別和我客氣!”
我說:“真的沒事,我現在在廣州,等月底回去了請你吃飯!”
你看吧,我們之間是真的沒啥可聊的,如果不是覺得昨天晚上的夢太奇怪,我是不會想到給米四季打電話的。
結束通話了米四季的電話,我又給王樂樂打了過去,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才接通。
“喂,誰呀?”
電話裡傳來王樂樂沙啞的聲音。
“是我,你不會是把我的號碼刪了吧?”
她沒能聽出我的聲音,讓我有些生氣。
“大哥,擾人美夢等於謀財害命呀,這才幾點你就打電話呀!”
王樂樂語氣幽怨的說道。
嗐,她不是把我的電話號碼刪除了,她是還沒睜開眼睛,我能想象到她抱著她的大狗熊,緊閉著雙眼賴在床上的樣子。
“那你繼續睡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就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睡什麼睡呀,說吧,大早起的打電話有啥事啊?”
“沒事,就是看看你在幹啥!”
“大哥,你是不是有病啊,大早起的把人吵醒,就為了說這個呀!”
“關心你一下還不行啊?”
“關心我還故意氣我,你是不是良心發現了,要給我道歉啊?”
“我又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為啥要給你道歉啊?”
“滾吧!”
王樂樂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螢幕笑了起來,王樂樂還是王樂樂,與昨晚之前沒什麼區別。
給米四季和王樂樂打過電話之後,我終於確定了昨天晚上是在做夢,我怎麼就做了那樣的夢啊?
老闆娘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能是我這段時間太累了,也可能是因為我神經衰弱了,才會做些亂七八糟的夢。
她還說也有可能是我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建議我最好去找個寺廟燒燒香,拜拜佛,去去身上的穢氣。
我能沾染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呢,我覺得她說的那些個不乾淨的東西見了我,都得躲得遠遠的,就像我們人類躲蒼蠅蚊子一樣,唯恐避之不及。
昨天晚上,老闆娘非要看著我吃藥,她說那盒藥是她前段時間神經衰弱時去藥店買的,藥沒吃完她的病就好了。
我沒吃藥,只是接過她遞來的水咕咚咕咚的喝著,我覺得肚裡有一團火,把嗓子眼烤乾了、烤裂了,水流過乾涸的嗓子眼能聽到滋滋的響。
老闆娘看著我,嘴巴張的老大,“慢慢喝,沒人跟你搶呀!”
我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裡的水,然後把空杯子遞給了老闆娘,才對她說道:“我渴呀!”
能不渴嗎,做噩夢時出了一身汗,把貼身的衣服都溼透了,緊緊的黏在身上。僅脖子和頭臉上的汗珠子,就打溼了半個枕頭。
老闆娘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嘴巴張了幾次,卻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