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先生的電話又打了進來,電話剛接通,就聽見他在那邊說道:“你小子行啊,女朋友一個比一個漂亮。”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於紅,連忙說道:“老哥哥,你可不要亂說啊,是朋友,不是女朋友。”
他嘿嘿一笑,說道:“你就說她是不是女的吧!”
我說:“女的朋友就是女朋友呀?”
他打了個酒嗝,說道:“女的朋友不是女朋友,難道是男朋友啊?”
好吧,他喝醉了,我知道我和他是掰扯不清楚了,應付著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於紅板起了臉說道:“怪不得你那麼上心,原來真的是個美女啊!”
我連忙對她解釋道:“美女不美女的和咱沒關係呀,人家是大公司的白領,哪能看上咱這樣的小業務員啊!”
於紅說:“要是看上了怎麼辦?”
我說:“還能怎麼辦啊,咱幾斤幾兩自己心裡有數,不是咱的乾糧咱可不敢碰。”
於紅聞言,一臉戲謔的看著我問道:“我算不算是你的乾糧呀?”
嗐,這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呢?我要說是吧,她會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要說不是吧,她又會說我是吃完就不認賬了,怎麼說都不對。
於是,我就把她抱進了懷裡,湊到她耳邊問道:“你想不想做我的乾糧啊?”
“切,你才是乾糧呢?”
於紅嬌嗔了一句,就要掙扎著站起來。
我順勢把她摁倒在沙發上,裝作惡狠狠的樣子看著她問道:“快說,你想不想做我的乾糧啊?”
“啊!想、想還不行嗎,啊,窗簾,窗簾還沒拉呢!”
於紅掙扎著要推開我,卻又不捨得推開我,我們就在沙發上翻滾打鬧著。
她和我在一起越來越隨意了,隨意的說話,隨意的開玩笑,就連換衣服都不會像之前那樣避開我。
她每次洗完澡之後連內衣都不穿,就這麼一絲不掛的在我面前晃悠,直接把我當成了空氣。
當然,她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只要在一起就想幹那事,更多的時候是依偎在一起聊聊天,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於紅就讓我和她一起去店裡,我說:“你先去,我等下坐車過去。”
於紅詫異的看著我問道:“為什麼呀,那麼大個車坐不下你啊?”
我說:“影響不好啊,讓周圍的鄰居看到了,該說咱的閒話了。”
她卻撇撇嘴說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呀,愛說說去唄,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啊?”
說完,她把車鑰匙丟到我面前,又對我說道:“一會兒你開車!”
到了店裡我才知道,於紅是真的讓我來幹活的。她把我帶到後面的小倉庫,讓我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整理一下,散掉的找個紙箱子重新打包,堆的不整齊的重新碼放整齊。
,!
她店裡的兩個店員都是女的,幹些輕巧的活還行,幹這些力氣活就不行了,要不然這個倉庫也不會這麼亂。
比如說一箱子狗籠子,她們有時候為了找個客戶選中的顏色,就要把碼放成一摞的幾個箱子全部拉下來開啟,拉下來了又堆不上去,就只能扔在地上。
於紅安排了那個叫羅七妹的女店員在前面看店,她則是帶著這個叫楊亞玲的女店員和我一起收拾倉庫。
我們從小倉庫的門口開始,於紅和楊亞玲負責統計數量和封箱,我則是負責把她們整理好的箱子摞在一起。
於紅看著我把一箱二十多公斤的狗籠子舉起來堆到第四層上,笑呵呵的說道:“早知道你這麼有力氣,這裡就不會這麼亂了。”
楊亞玲也跟著說道:“咱們以後每個月都要整理一次,小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