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瞪著眼,說道:“我為什麼要站好?”言語雖有反抗,動作卻不由自主的任小千擺佈。
小千笑道:“這就是實驗的第一步,先站好。”
姥姥冷道;“第二步呢?”
小千已抓起棍子,嗤嗤笑道:“你注意看這根木棍,眼睛往上看”
他準備敲在姥姥前額,這才是最恰當部位。
姥姥抬頭,見及木棍就在頭頂,愕然道:“你想敲我腦袋?”
小千含笑道:“不錯!”
“這就是你的實驗?”
“不錯,我想看看要有多大的勁道,才能將你打昏?”
姥姥是哭笑不得,嗔笑罵道:“你在尋老身開心是不是?”
“看樣子,您是很開心嘛……笑個不停?”
姥姥又好氣又好笑,嗔道:“不必實驗了,就憑你那兩下子,還早得很呢,休想打昏我!”
“這就是我想試驗的原因。”小千道:“您到底能忍到何種程度?”
姥姥白眼道:“老身不跟你瞎混……”
話未說完,小千手中的木棍已敲向她前額,快捷又狠勁、他想現在若不敲下去就沒機會。
姥姥在驚急之下,仍以深厚內力佈滿全身,想證實給他看,存心硬接這一棍。
卡的脆響,木棍已斷成兩截,震得小千雙手發麻。
姥姥仍談笑風聲,一無受損,冷笑說道:“你該死心了吧?”
“我不死心,我未盡全力!”
“你不妨再試?”
“當然要試。”
話聲未落,小千突又揮出木棍,再敲向她腦袋,突然間,又驚愕的往下瞧,急叫道:
“啊!褲頭掉了!”
一見小千如此驚愕表情,姥姥一時也緊張起來一趕忙低頭,伸手往腰帶抓去,還來不及反應真的是否掉了褲頭,已吃了一記悶棍,也因過於緊張,內力散去不少,這一棍打得她痛徹腦髓,幸好並未昏倒。
小千一擊無效,已苦笑道:“實驗失敗了。”
姥姥嗔怒道:“小子你敢耍詐,說我掉了褲頭?”
小千瞄她一眼:“誰說是你掉了?是我掉了,我不能叫嗎?”
“你明明往下看……”
小千嗤嗤笑道:“難道我的褲頭在上面嗎?”
姥姥微微一楞。
小千又笑道:“剛才用力過猛,肚子縮了不少。我以為褲頭鬆了,才緊張叫出口,沒想到你比我還緊張,呵呵、畢竟是女人嘛!”
姥姥明明知道小千在使詐,就是找不出理由反駁,氣得猛揪腰帶,突然間,拉腰帶的手已把腰帶拉直,心神一凜、已瞧向小千脖子那條細繩。
她臉色微變:“小子,水柔呢?”
她已從腰帶之中想及水柔該是牽著小千脖子那條繩索才對,怎會不見人影?
小千和水仙此時已凜了心神,心知要糟了。
小千輕輕笑道:“她說今天放我一天假,呵呵。”
“放假?”
“對呀!”小千笑道:“難得假期,讓我們快快樂樂的享受一番,不要為了小事爭吵好不好?”
姥姥嗔道:“你的快樂就是在我頭上打個瘤?”
小千和水仙乾笑不已。
“姥姥你不覺得稍微犧牲,讓我們大家都快樂一下,不是很值得嗎?”小千呵呵笑道:“何況犧牲的人又不只你一個。”
姥姥嗔道:“你還笑得出來。”突有所覺,眼睛冷光一閃,冷冷說道:“還有誰犧牲了?”
小千登時心知不妙,不小心說溜了嘴,笑容也僵了。
姥姥已知有變,立時騰掠衝前,想抓住小千,道:“說,水柔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