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板牙苦笑道:“老實說,我是第一次拿毛筆,難怪有人說讀書那麼痛苦,寧可去放牛。”
小千道:“快畫吧!畫多少算多少。”
大板牙無奈地又繼續作畫。
兩人極盡能力的想畫出一幅像樣的畫,可惜就是搞不出名堂。一張一張的揉,丟得四處皆是。
直到有人在叫:“小千兒,快來啊,壽禮已開始。”
秋芙等不到人,已尋至此。
小千無奈地道:“好啦!我馬上出去。”
放下筆,勉強找張紙就算數了。
“大板牙!你呢?”
大板牙急道:“山是畫好了,太陽怎麼畫?”
小千抓起了毛筆往畫紙上猛甩:“叭”地一聲,墨汁濺紙,打出飛花散開,倒有點像發了光的太陽。
“這不就成了!”
大板牙癟笑道:“這麼快?可是有五六顆……”
小千道:“唉呀!你也真是的,想當年盤古開天有九個太陽,這才五六顆,算不了什麼!”
說完已先行走出書房。
大板牙苦笑了笑,也垠著出了書房。
秋芙馬上行了過來:“畫好了?畫的如何?”
小千道:“那就看你有無機會欣賞了,我的畫會動的。”
“會動?哪能不能先讓我瞧瞧!”
“不急,等見過姥姥再看不遲,她是壽星,該先讓她瞧瞧。”
“好吧!那大板牙你呢?”
大板牙裝出神秘樣:“我在改造太陽,還會發光。”
秋芙笑道:“你們的畫都是那麼偉大、姥姥這次有福了,我們走吧!”
笑聲中,三人已走往大廳。
卻不知小千“會動”的畫是啥玩意兒?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五十七 小千的賀禮
大廳前。
姥姥己坐在軟柔狐皮大椅,上了妝,倒也難得能看出雍容神情,比起方才的村婦模樣可差的甚多。
水靈坐於左側,看似和姥姥平坐,但劍痴坐於右側,姥姥就顯得尊貴多了。
水仙、水月、水柔,也妝扮得花枝招展,手捧禮物,準備獻壽。
她們都張眼門外,等待“偉大”的小千。
終於
秋芙奔進門,蹲身為禮:“姥姥,小千兒他們來了。”
姥姥含叫一笑,未及得開口,小千和大板牙己奔至。
“姥姥久等了,小千兒對不住,因為畫圖……”
小千在說話,眼睛卻瞧著秋芙。
他自幼長在小鄉村,哪見過如此蹲身之禮節?現在瞧秋芙如此施禮,心頭已怪癟起來:“怎麼壽禮是如此拜法?”
他把“蹲身”之禮,當成壽禮,心下癟笑,卻又莫可奈何,雖然覺得娘娘腔,他還是照著做,雙手把握,置於右腰,蹲了下去。
大板牙見他如此做,也跟著如此做。
兩人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女性化的蹲拜為禮,連聲音都變柔了:“姥姥久等了……”
這舉止霎時引起她們楞眼怔住,而後笑了起來,對小千此舉實在無可奈何又愛意有加。
秋芙見他也學了樣,自己都紅了臉,急道:“小千兒,你不能蹲。”
小千不解道:“我們不是要來拜壽嗎?怎麼不能蹲?”
秋芙急道:“這是女子禮節,你是男人,不能如此,快起來!”
顧不得,她已起身趨前,把小千和大板牙拉了起來。
小千、大板牙似知道出了糗,對望一眼,癟笑不已。
“你怎麼不早說?”
秋芙道:“我哪知你不清楚……”
“你又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