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這樣的哭喊毫無效果,但是她就是停止不了,她需要發洩,不然無邊的恐懼黑暗能把她逼瘋了!
在恐懼中瘋狂的希望得到救贖,卻一直沒有任何希望,童乖乖感覺自己已經脫力了,渾身使不出一丁點兒力氣,整個人背靠著門板,癱軟的坐在地上,嘴裡還在喃喃自語著:“我不要加班,不要加班,我要回家。。。回家。。。。。。有人嗎?還有沒有人在?誰來救救我。。。。。。救我。。。。。。”
她覺得好累。
雲澤最近挺忙的,也看出來童乖乖在避著自己。想來,也只有她才會將避開自己這件事兒做的這麼明顯,還暗自竊喜覺得自己沒有看出來吧?
真是個傻瓜。就連她辦公室的秘書特助都看出來了,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不過他也覺得這樣挺有趣的。就像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想到小乖乖最近幾天都在忙著加班,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去,他也想方設法的給自己找了很多事,每天看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再走,結果每次都能看到小乖乖也才走,一起下班什麼的,想起來,就覺得這樣的感覺似乎也很不錯呢。
怎麼又想起她來了?雲澤唇角不自覺的彎起一個弧度,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會兒的表情有多麼盪漾。自從上次腦子一熱,整個人像是受到了蠱惑一般的吻了她一下,他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
看檔案的時候,會時常想起她。想起在整理報表的時候,那專注到旁若無人的樣子。有的時候他甚至在想,自己難道就這麼沒有吸引力?自己那一張臉,還比不上幾張紙?後來又覺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員工努力工作,他身為老闆應該高興才是啊!怎麼還會生出這樣的抱怨?
喝咖啡的時候,也會想起她的那張臉。總覺得秘書衝的咖啡味道不一樣,想著如果是她衝的,應該會好喝很多吧?
去下面部門巡視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多看幾眼財務部,就是想知道那個小丫頭這會兒在幹嗎呢?是在認真的工作,還是在趁著上班時間開小差,幹些與工作無關的事兒?
總之他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一定是生病了,不然為什麼自己不管做什麼事都能想起那個丫頭來?
自從不在叫童乖乖到辦公室之後,他卻並沒有減少對她的關注。也知道她在財務部受了不少委屈。部門裡面那些瑣碎的,別的人都不太願意幹的活兒,全都丟給童乖乖去幹了。
這個丫頭,倒是有本事避著自己,怎麼到了別人那兒就是個包子樣兒了?別人怎麼欺負都不啃聲,一點都沒有自己是個有後臺的人的自覺。他就是想看看,依著小乖乖的性子,會這麼傻乎乎的被他們使喚多久。
不過那些欺負她的人,他也一個個記下了。要怎麼做他暫時沒想好,不過心裡想的卻是不管怎麼樣,都一定要幫她出口氣,狠狠地出口氣。
想她也是經常出入老闆辦公室的人了,要是換了別人,早在公司裡面耀武揚威起來,恨不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老闆罩著的人。偏偏這個丫頭,當自己是洪水猛獸,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
唉,所以說,就是個傻丫頭嗎。
在這個時代,這個世界,拆遷都得攀關係,不管幹什麼事兒,總是有關係放著心裡也踏實。有強硬的關係擺著卻不知道用的,那都是傻瓜。
就算是在企業公司上班也好,要向混的好,一個靠能力,一個靠交際,兩樣都不行?那要麼甘於沉寂,不想著出頭,一輩子默默地當個小職員,要麼就照顧著自己的臉蛋,勇於出頭,尋找堅實的大靠山。
想來他這個公司最大的老闆,應該是選擇範圍內最好的靠山才是啊?
每天進到公司裡,從一樓大廳開始,那小姑娘們哪個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想著他的垂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