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到蠢聽不出自己的冷嘲熱諷,要不就是心機太重,重要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冷嘲熱諷。
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破了車內的冷氣壓,雲縱接起,然後受不了的拿開手機低吼著:“哥。不要讓嫂子和那隻大狗在我耳邊說話,吵死了。”
“如果你不接受我們給你安排的護工,那你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要接受你嫂子還有那隻大狗的照顧。”雲澤圈著童乖乖,漫不經心的對電話裡不爽的表弟說道。
“護工,不,我這裡已經有現成的了。”雲縱修長的桃花眼掃過閆菲掛在護士服上的牌照:“護理科閆菲。”
很好,既然這個女人好死不死闖到自己的世界裡,那就好好的玩一玩吧。不由分說的幫閆菲繫好安全帶,輝騰壓著黃線駛出Z大校園。
車子開到雲澤安排的別墅,雲縱冷著臉給列舉了一系列馬漢全席菜名的女人解開了安全帶。
“快放我下去,我要趕著去吃晚飯,晚飯的點要錯過了。”閆菲看著周圍的建築,知道這是片別墅區,平常監控很嚴格,剛才這個男人也毫不避諱警衛,看來是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心裡一放鬆,肚子就咕咕叫起來,剛想開口,面前的陰影讓她一下子縮回位置。
雲縱看著對方躲著自己,心裡更不爽,故意靠近閆菲,上挑的桃花眼滿是戲謔。“你信不信,如果你敢把你的腳再伸出來一點點,我保證你這兩天只能吃稀飯啃蘿蔔。”
在男人懾人的眼神下,閆菲乖乖的把要踢向男人襠部的腳收回來,拿食物威脅人的男人最可恥,最洠Х綞取�
雲縱是在閆菲的幫助下坐著輪椅敲門的,在開門後,需要仰望自己哥哥嫂子以及一隻狗的認知讓雲縱一整天臨近爆發的脾氣迅速點燃,然後看到哥哥警告的目光後迅速消退。
“哇哇,好香好香,這是醬肘子的味道。”閆菲像泥鰍一下帶起一陣風,跑到餐桌面前雙眼放光的看著桌上的美食。
“恩,對啊,我加了一點蜂蜜,做成新的口味,你要不要試試。”童乖乖很高興自己的菜能被人賞識,自從筱筱和林丹定居國外以後,已經很久洠в腥蘇餉湊娉峽綣�約鶴齙牟肆恕�
閆菲留著口水點點頭,接過童乖乖遞過來壓得滿滿的飯就開吃,她可是被追了一天,又被嚇了一天,需要能量補充。
“這就是你和我們說的護工,看樣子是誰護理誰。”雲澤眼神一掃,面前這個表弟從小嬌生慣養,養得脾氣都和玉皇老子一樣。
雲縱吃了憋,又不敢發火,更可氣的是,看著閆菲吃得那麼香,肚子也咕咕叫起來,一行人入座吃得歡快。
閆菲吃了兩大碗打了三個飽嗝後才將目光投向現場正優雅進食的一堆人,看到身穿水藍色裙子的女人後眼睛一亮竄了過去,握住童乖乖的手上下搖晃:
“姐姐,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你叫什麼,我們做朋友吧。”
童乖乖拿菜的筷子還在半空中,看著面前陡然放大的俏臉只來得及傻傻的說:“我叫童乖乖,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
雲縱感受到從佔有慾太強的表哥身上傳來的冷氣,三口兩口扒掉剩下的米飯,扯著閆菲的衣服後領朝門口走去。
要是再呆一會兒,他不敢擔保那個妻控的表哥會對這個女人做出什麼來。
雲澤旁邊的別墅內,鵝黃色的落地窗恰到好處的將整個房子烘托得暖人,閆菲扯了扯被拉得變形的裙子,看了看坐在沙發上面色自若的男人,慢慢向門口移動。
笑話,現在吃也吃飽了,她怎麼可能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呆在一起。
“這裡距離市中心有17公里,周圍不會有公交車,也就是說你要步行回去。”雲縱滿意的看著已經走到玄關的女人倒退回來,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