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作用,我的手心有點癢。
不只是手心,還有我的唇--他來到我面前,站定,低頭,開始吻我,輕輕的,一點一點,像輕啄。
我下意識地後退,他則逼近,漸漸地移動,直到我的背貼在磨砂玻璃上。冰涼的,微微的凹凸,一種奇異的感覺。
莊昏曉的手先是捧著我的臉,然後慢慢向下,在腰際停住,輕輕一挑,伸入我的襯衣中,就這麼沿著我的腰,緩緩地上移。他的手,是修長的,掌心有薄薄的繭,滑過肌膚,引發一陣顫粟,擴散到四肢百骸。突然,它來到我的胸前,那陌生的碰觸使我猛地倒吸口冷氣,身子繃得緊緊的。
前面是如火般的莊昏曉,後面是冰涼的磨砂玻璃。
我如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兩種極致的感覺在身體中碰撞,交融,讓我昏眩。
“莊昏曉……放開我。”我咬住下唇,拼命忍耐住體內的異樣:“我錯了……再也不會笑你。”
“這不是懲罰,這是我一直都想對你做的事。”莊昏曉沒有停止,而是更進一步--伸手罩上我胸前的柔軟。
我渾身一熱,下意識便用手去擋,他不滿地哼了一聲,隨即用另一隻手將我的雙臂擒住,按在頭頂上方。
我被迫仰起頭,看著浴室的燈,那是柔柔的淡黃色,看久了,有一種恍惚迷離的感覺。
莊昏曉將頭埋在我頸際,我的臉觸到他的發,溼潤的,柔軟的發,輕輕挨在肌膚上,引起微微的癢。
他開始吻我的脖子,一寸一寸,逐漸往下移,順著鎖骨,來到領口,沒有任何停滯。
他用嘴咬開紐扣,一顆一顆,襯衣漸漸鬆開,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衣。
他的唇便停留在我的胸上,流連不去。那溫熱的吻,碰觸著最敏感的肌膚,一點一滴肆虐著我的意志,在我體內掀起驚濤駭浪,攻城掠地,即將決堤。
我的腳開始發軟,呼吸也漸漸急促,感覺眼前一切都像是不真實的,身體所有的感官都變得敏感而遲鈍,混雜在一起,分不清晰。
正在一片混沌中,忽然感到小腹被硬物頂住……難道是?我瞬間回過神來,拿起旁邊裝滿水的木浴勺往我們倆頭頂一倒。
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之後,我們倆都成了落湯雞,狼狽不堪,氣喘吁吁地看著對方。
我抹去臉上的水,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我想……我們都該消消火。”
莊昏曉頜首贊成,他站在一旁,等了會,待呼吸漸漸平息,便道:“好了,火消了,我們繼續吧。”說著便走上前來,想重複剛才的所作所為。
“莊昏曉!”我使勁將他推開,面紅耳赤地看著他,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好險好險,差點磨槍走火。
莊昏曉仔細地看著我,眼中忽然露出戲謔的光:“祝莞爾也會害羞?”
“女人天生有權利害羞的。”我瞪他一眼,躊躇了會,又道:“我覺得我們現在不該這麼做。”
“為什麼?”他環住雙臂,看著我。
“因為……”我猶疑片刻,低聲道:“我沒有準備好。”
“沒關係,我準備了。”莊昏曉說著便從褲子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小的藍色袋子,微笑道:“草莓味,波紋型。”
我(*+﹏+*) ̄ @
莊……昏……曉,我指的不是這個好不好!
但是……
“你怎麼會把這個東西帶在身上的!”我懷疑地問道。
這種東西,也只有色情狂才會每天裝在自己褲袋裡。難道,莊昏曉也是其中一員?不過話也說回來,他們家,能出正常的人才奇怪呢。
“因為時間到了。”莊昏曉回答。
“什麼時間?”我疑惑。
莊昏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