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今後要好好訓練他認路的能力。
“那個,然後,不該和三王爺玄翼一夜情。”感覺自己頭上的毛都豎了起來,縮了縮脖子。
“一夜情又是什麼新名詞?”有點好奇。
“呃,那個,就是兩個人互相看對眼了,夜裡上同一張床,第二天說再見。”楚夕答得沒什麼底氣,偷瞄胡菲爾的臉色,卻奇怪地發現他居然是恍然大悟的神情,心裡覺得不妙,然後,就聽到他說:“這樣啊,那我們豈不是很多個夜情了。”冷汗潺潺而下,猶豫地開口:“那個,師父啊,不是光躺在一張床上就可以了的。”
“哦,我知道了。還要做些床上運動是吧。”興奮地一拍手,兩眼冒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呃,這樣說也可以。”他做什麼這麼興奮啊,看得他心裡發寒,每次他出現這種表情,就代表著接下來一段時間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那我們也來一夜情吧!”果然……楚夕現在嚴重懷疑,這隻狐狸以前究竟過的是什麼日子,難道真的是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嗎?連一些起碼的常識都不知道。他究竟明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啊,不行,一定得跟他好好談談。
小心翼翼的開口:“師父,徒兒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胡菲爾眼睛斜睨著他的:“乖徒兒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的,我說不當講你就不講了嗎?”
“呃,這倒也是。”訕笑著,繼續自己的教育大計,“師父知道什麼叫做情愛?”
“師父都修煉了快千年了,會不知道這種事情嗎。不就是傳說中修道中人的大忌,最難過的諸多心魔之一嗎?據說有許多即將得道的甚至已經得道的仙人為此功虧一簣,千年修行一夕之間盡毀。”
有這麼嚴重?!楚夕嚇了一跳,師父現在不知道這些沒關係,要是知道了,還不定會生出什麼事來,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乖徒兒說這些做什麼?”那邊胡菲爾見他定定望著自己不說話,心裡疑惑,催促著。
呃,長話短說吧,楚夕定了定神,一口氣說出來:“徒兒昨晚和那三王爺不單純叫做床上運動,那是情人或夫妻之間才做的,也算是情愛的一種,師父還想要嘗試?”
又見玄翼
沉默……長久的沉默……
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楚夕沒有爆發,胡菲爾爆發了,楚夕滅亡了。
“你,這,個,笨,徒,兒。”胡菲爾拎著他一路提溜著來到了三王爺的別院,把他往裡面一丟,命令他,“做人要有始有終,有膽子把人連皮帶肉加骨頭地拆吃入腹,就要有勇氣負責到底,限你十天之內把人給我娶回家。”
“不要吧,師父!我跟他真的只是一夜情而已,沒什麼感情的啊。”掙扎著,期望這只是師父突然興起的一個玩笑。
“少囉嗦,你要是做不到,就別想認我這個師父了。”冷淡地放話,頭也不回地閃人,半空中傳來他清澈如昔的聲音,“十天後我在幻境等你,過了期限,你自己瞧著辦吧。”
好不怨懟地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卻沒有一點辦法,他相信師父絕對是說得到做得到的,唉,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難道他希望自己眼中有他以外的人嗎,難道他以前一直是會錯意了,師父他並不希望自己一直留在他身邊?
垂頭喪氣地蹲在花園裡,數著地上的螞蟻,眼角瞟見一隻胖胖的蟲子扭動著從葉子的縫隙鑽出,東張西望了一陣,安心地開始尋覓合適的食物,不想一隻漂亮的鳥兒忽然掠了過來,三兩下就把蟲子吞進了腹中……
楚夕背上一陣發寒,這蟲子的下場是否預示著他的悲慘命運……
唉聲嘆氣著,聽到有人過來的聲音,也懶得動彈,反正他都已經這樣了,也不會有更糟糕的情況了。不過,馬克思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