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乍看上去,這些人的服侍總共有三種不同的顏色,也就是說總共是三方人馬。
“走吧,我們直接過去!”
夏流吩咐一聲,帶領著眾女從石板小徑而下,繞過一處山石與古松樹林之後。當即來到了練功場地。
看到有外人闖入,眾人豁然轉頭。其中便有倆人站出來喝道:“什麼人竟敢亂闖山門。”
按理說像武當山這種山門,哪怕是有人誤闖進來,但是因為有陣法的緣故,也絕不可能走入到這裡來,除非有進入山門的鑰匙,要不然絕不可能開啟陣法。
劉莽神情顯然很是激動,突然加快腳步,道:“放你們的狗屁,山門亂闖山門。竟然連你們的師公師祖都不認識!”
倘若按輩分,劉莽乃是上一代掌門人的弟子,輩分高的可怕,在場覺大都數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孫了。
那倆人立即大怒,猛然喝道:“混賬東西,竟然口出狂言。找打!”
然而還未動手,劉莽卻已是拂袖過去,頓時將倆人打的翻飛,倒出很遠。
眾人看到這幕,心知來了高手,頓時劍拔弩張起來。握著拳頭拉開架勢直朝夏流等人圍了過來。
劉莽看都不看這些徒孫輩們,只是哼道:“懶得跟你們計較,趕緊叫溫步師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滾出來!”
在場之人無疑都知道,尤其是武當山的人都知道,溫步師乃是他們如今太上長老的名諱,想不到這人竟敢大呼小叫,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只是劉莽的聲音故意喊得很大。一下子就將大殿裡那三道頭髮蒼白之人驚動了。
豁然間三道人影飛出來,直接落到了訓練場上,落在了夏流等人的面前。
其中一名身穿灰色粗布長衫的老者掃了劉莽一眼,哼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小賊!”
劉莽面不改色,爭鋒相對道:“老東西,四十年前你喪心病狂假仁假義,不僅害得我勝敗名列,更是還得我師傅愧疚而死,今日我就要拆穿你這幅道貌岸然的嘴臉。”
灰衣老者顯然就是溫步師,也就是當今武當上的太上長老掌教,他捋了捋雪白的鬍鬚,淡淡哼道:“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你這小賊行為不檢點還得別人家破人亡,竟還敢汙衊到我的頭上來!”
劉莽恨得咬牙切齒,奈何當年之人已經時光,苦於沒有證據。
溫步師轉而掃了夏流一眼,旋即忽然仰面大笑,繼而哼道:“哦我明白了,仗著培養出來個寶貝徒弟,就想上山門找回當年那筆帳了,你這寶貝徒弟倒是不錯,年紀輕輕就突破到了九九歸一境界,實在是天縱奇才,只不過你這個師傅嘛,倒是和你當年的師傅一樣,是個無用的蠢貨,今日竟還敢送上門來。”
其餘那兩名白髮老者聞言,豁然一驚,連聲問道:“九九歸一境界,難道這小子就是……”
溫步師點頭道:“不錯,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當今混沌神功的擁有者!”
倆人再次大驚,同時看向了夏流,其中一名黑衣老者踏步,連連走出來,喝道:“小子,你可認得我?”
夏流哼了一聲,道:“你我素未謀面,我又怎會認得你。”
那黑衣老者睚眥目裂,咬牙道:“老夫便是華夏堂的太上長老,這下你可知曉我是誰了吧!”
夏流臉上古井無波,淡淡戲謔道:“久仰大名!”
黑衣老者陡然伸手,喝道:“你滅亡華夏堂主,今日只要你肯將混沌神功交出來,我等饒你全屍。”
便在此時,另外一名光頭禿驢唱了一聲佛號,雙手合十道:“善哉善哉,施主年紀輕輕便殺戮之心如此重,依老衲看來,還是將混沌神功交出來為妙。”
此禿驢和尚,便是當今少室山的臺上掌教。
溫步師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