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既然你這麼想吃屎,那好吧,我就成全!”
馬佐夫冷哼一聲,道:“跟了導師這麼長時間,我自信還是有點眼力的,你那塊原石,不說沒有紋路,壓根就是尋常的石頭,而且還那麼小,能切割出璞玉的機率,幾乎為零!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贏我!”
朱師姐這時候突然伸手,拉了拉夏流的衣角,小聲道:“師弟,你真的要和大師兄打賭嗎?依我看,你的那塊原石切割出璞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跟他比的為好。”
夏流頓時笑道:“放心吧師姐,這馬伕口氣這麼臭,我正要想拿塊石頭塞他那張臭嘴呢,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不比呢。”
侯溫道瞥了一眼蔣忠國,見他並沒有出言喝止的意思,當下笑著搖了搖頭,道:“兩位小友,都是同門師兄弟,何必鬧得這麼僵呢,更何況你們的導師都還在這,你們這樣鬧,把你們導師的臉面置於何地。”
馬佐夫橫著臉道:“這是我和這小子之間的事情,完全不關導師的事情,這小子從一進師門的那天起,就處處甩大牌,一點都不懂得尊師重道,一點也沒有做師弟的覺悟,不僅不把我這個大師兄放在眼裡,更沒有把導師他老人家放在心上,所以今天,趁著這個幾乎,我馬佐夫無論如何也要教訓他一頓!”
儘管馬佐夫說得條條是道,然而眾人卻是不傻,只要從他這咄咄逼人的語氣,就不難分辨出,到底是誰不懂尊師重道,也到底是誰沒有把導師放在眼裡。
說實話,馬佐夫確實也沒有真正的把蔣忠國放在心上,他所謂的尊敬,只不過是留於表面,礙於眼下還有求於蔣忠國罷了。
蔣忠國靜靜的看著這一切,臉上仍舊是透露出和藹的笑容,只是他那雙眼睛,微微有些無語,也有些心涼,他突然擺擺手,道:“既然你們倆人執意賭?庖瘓鄭�且埠茫�湊�氖�蛋滓簿?是賭嗎,你們既有雅興,再添上這一賭,那又何方!”
馬佐夫笑道:“是的導師,我也正是這麼想的,不過導師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會替你好好的教育一下小師弟的。”
蔣忠國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隨即甩手道:“溫侯,那咱們就走吧,想必你這隔壁就有一間切割室吧,我還真想瞧瞧,夏流手中的那塊石頭,裡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東西。”
侯溫道不由微微一愣,他似乎聽著,這蔣老頭話裡有話啊,雖然他說的很是陰晦,但是侯溫道卻是隱約的聽出來了。
因為剛才蔣忠國說的是原石裡有著什麼樣的東西,而不是說是否有璞玉,那他這話裡的含義,豈不是暗示這夏流手中的原石,一定是含有東西麼!
“這蔣老頭,似乎還藏有什麼東西呀。”侯溫道心中微微一嘆,隨即擺手道:“來來,既然大家都等著瞧瞧原石裡有沒有璞玉,那就隨我到切割室裡去吧。”
當下,眾人由侯溫道帶領著,轉出閣樓,往四合院左側一間偏僻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夏流跟著眾人走進去,頓時就看到地上堆著慢慢的石粉,房子裡並沒有什麼傢俱,只在中央擺放著一臺新式切割機,想必這就是切割室無疑了。
“難得蔣校長今晚親自光臨賭石會,那我侯老頭今晚也親自上陣,為你們切割這原石。”侯溫道朗聲大笑著,?獠階囈�ィ�淙凰�咽瞧甙慫甑母吡洌��巧磣庸腔故翹乇鸕撓怖省?
蔣忠國頓時受寵若驚的道:“哎呦這可使不得,雖然溫侯您老確實是切石高手,可如今這一大把年紀,我們還這些後輩怎麼還敢勞駕您親自出馬。”
侯溫道卻是直接伸手,道:“是不是以為我這把老骨頭,切不動這石頭了?少廢話,把你的原石拿過來。”
此時此刻,屋子裡已經聚集著不少前來看熱鬧之人,一來是因為溫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