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正是衝著自己這裡,忽然想到一件要緊的事情,一把拉住水英的胳膊,急切的說道:“對了,你若是沒有事情,千萬不要在鳳藻宮主殿逗留,千萬千萬。”
水英也看到容貴妃似乎要來了,她微微咬了下嘴唇,對嚴清歌含糊道:“晟兒很好。”
“什麼”嚴清歌一愣,才記起來,晟兒應該就是元晟,水英的小兒子,被養在皇后那兒。
嚴清歌還以為水英是擔心被養在皇后那裡的元晟,握了握水英的手:“你別怕,只要不在主殿就沒事兒。晟兒在側殿裡,他一定會很好的。”
說話間,容貴妃就走近了,嚴清歌和水英恭敬的對容貴妃行禮。
容貴妃慈祥的親自拉起來她們,笑道:“我說怎麼沒見到你們兩個,原來是姐妹兩個在一起說知心話。”
水英和嚴清歌對容貴妃娘娘一笑:“是呢,娘娘,我們姐妹兩個許久沒見了。”
容貴妃似乎滿是感懷,道:“我方才在別人那裡,聽說了你們在白鹿書院讀書時的事情,你們那時應該和忠王府世子妃三個是好姐妹吧,今日倒是可惜,沒見到忠王府世子妃來。”
凌霄在和水穆鬧和離,這件事整個京城人盡皆知,這回祭天,水穆那裡應該接到了讓凌霄也出席的懿旨,但是凌家收不收,就是另一回事兒了,所以凌霄乾脆就沒有來。
凌霄不來,算起來應該是抗旨了。容貴妃這樣意有所指,肯定是對凌霄很為不滿。
嚴清歌和水英齊齊跪下磕頭。
嚴清歌哀聲道:“妃娘娘,凌霄她性子直,不懂事兒,加上自打小產以後,身子就一直不好,孃家和婆家兩邊磋磨,不是她不想來,是實在沒自由。”
“好孩子,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快起來,何必為了別人的錯把自己搭進去。”容貴妃娘娘伸出手,要將嚴清歌浮起來,臉上全都是笑容:“對了,你們可看到海娜珠了,這孩子,一個眨眼的時間就不見了,眼看祭天就快開始了,你們小孩兒家眼睛好,跟我找找她去。”
嚴清歌可以肯定,容貴妃絕對知道海娜珠此前被關在炎王府的刑房,而且四皇子那檔子事兒,她也不會一無所知。
再看容貴妃這張笑盈盈完全不知情的慈祥臉,她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容貴妃的城府,實在是太深了。
她硬著頭皮對容貴妃道:“是,娘娘,我們陪您找她去。”
跟在容貴妃身後,嚴清歌和水英輕輕的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
容貴妃走的不慌不忙,帶著嚴清歌和水英越走越偏僻,漸漸到了存放各家來時乘坐馬車的地方。
眼看基本上見不到旁人影子了,容貴妃才停下腳步,對著嚴清歌和水英一笑:“你們兩個,知道我今天叫你們來,是要說什麼的吧”
嚴清歌早在路上猜測容貴妃的想法了,可是怎麼猜都猜不到。
她搖了搖頭:“命婦駑鈍,不敢擅自揣測娘娘心思。”
容貴妃卻是露出個叫嚴清歌背後發毛的慈祥親近笑容,她伸出手指,蜻蜓點水一樣在嚴清歌腦門上輕輕的一留:“你這個鬼精靈。你前些時間,是不是和海娜珠有些矛盾現在她見了你,跟耗子見貓一樣。我那小四對她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將這孩子單子都嚇破了。今天我叫你來這裡,就是想趁著人清淨,你們兩個各自退一步,重歸於好,行不行啊”
嚴清歌被容貴妃的說法鎮住了。容貴妃到底知不知道她和海娜珠之間是為什麼產生這些矛盾的就敢來嚷著要她們和解。
她吃驚的抬頭看著容貴妃的臉,容貴妃身後的一輛馬車上,海娜珠滿臉不情不願的走了出來。
但容貴妃不等海娜珠說話,帶著些俏皮的眨眨眼睛:“不過啊,那都是次要的。還有件緊要的事兒,我要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