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邂逅了一個男人,喝了點小酒,就假戲真做了……”
月白白不知道該做何回答,吶吶道,“三姐,可能是姐夫的也說不定呀。”
“他前後一個月都未碰過我,怎麼可能是他的?”月如如反問,“我只作是在報復他,可……白白,其實我後悔,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真是報應啊……”
說了後半句之後,三姐的聲音帶上哭腔,撲在月白白的身上哭了起來,“月白白,以後嫁給你丈夫之後,一定要對他忠誠。”
“嗯,知道了。”月白白答道,拍著她的背安慰她。
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身,月白白開了門,卻是一臉焦急的離笙,他見到月如如之後鬆了一口氣,而月如如見到他之後,臉色蒼白,尖叫著,“你出去!”
月白白這個時候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要離開,可是月如如卻緊緊地拽著她,月白白左右為難,卻聽到離笙對她說,“白白,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與你姐姐說。”
“好。”月白白掰開她姐姐的手走了出去,她只希望姐夫還能用他的溫柔大度包容姐姐,她心情很是複雜,發生了這種事情真的太可怕了,於是是自己的話,真的會將此歸結為一場噩夢。
當月白白回到房間的時候,程獨已經熟睡,月白白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床只有一張,她不知道自己這個嬌小的身體要不要在他旁邊躺下。窗簾還沒有拉上,窗外清幽的月光透了進來正好打在他的臉上,勾勒出那絕美的容顏,這麼一張臉毫無預兆地打在月白白的心底,讓她著實狠狠地震了一下。鬈密的長睫顯得很為生動,薄唇輕輕地抿著,躺得很是筆直。
月白白一陣心神盪漾,一時挪不開步子,不知道站了多久,傳來這個男人低沉的聲音,“還要杵在那兒多久,不累麼,過來睡覺。”
月白白的臉突然滕紅了,她轉過頭去說,“我先去關窗簾。”
關了窗簾她又問,“哪裡給我睡?”
“你睡裡面吧,我在外面護著你,免得你睡到半夜摔下去。”
“哦。”月白白脫了鞋子爬了進去。
月白白縮在床裡面,過了很久都睡不著,不知道是月色太美,春心過於盪漾,還是三姐的事情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睡不著?”一雙結實的手伸了過來摟住她的腰,將她貼近自己的胸膛,從這一刻起,月白白只聽到“咚咚咚”的聲音,爾後是兩個“咚咚咚”的東西共振。
“程獨,若是我懷了別人的孩子,你會怎麼辦?”
“真的?”程獨的聲音突然帶上戾氣。
“不是,我只是有感而發,突然想知道男人的心思。”
一聲微乎其微的冷笑,“那個別人活不成了,然後……”
“然後會如何?”月白白趕忙搖動著他的手問道。
“我累了。”這句話之後,程獨沒有半點的聲響和動作。
其實程獨的下一句話是,你肚子裡的孩子也得死,但是他突然感到自己被什麼東西阻止著,那些記憶不是很完整,若是往那處想的話,腦中會想起月白白的笛聲。
這一夜月白白睡不著,因為那個“咚咚咚”,還有她瞭解到這個男人的殘忍,她突然想到,一定要好好研究古籍,還有嘴巴似乎又癢了,真是的,明知道他們之間有那麼點聯絡,還非要發什麼誓,這不是自討苦吃麼。
次日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起床的時候,身邊的這個男人已經不見蹤影,她嚇了一跳,趕忙跑了出來,見到月小丫正笑眯眯地看著她,“小姐,這姑爺出手真是闊綽,那聘禮多得嚇人哪……”
“啥?”
“小姐,你睡傻了……唉,老爺說,這個月的十八是個好日子,就那日讓你們成婚。”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