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宗主都這麼說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至於靈池靈氣開放時首次洗煉後的洗煉機會,那自然是和貴宗平均分配了,難道宗主覺得吳某是那麼貪心之人,會不分給貴宗半點利益麼?”
聽吳唯孤說得如此大義凌然,丁未濟直恨得牙癢癢,但無奈實力確不如吳唯孤,而且這次也的確是得到了些好處,遂強作笑顏道:“本座怎麼會那麼看教主呢,教主我們還是先把那‘烏鵲’給收拾了,免得夜長夢多!”
吳唯孤點了點頭,轉身對姒微煙慢慢舉起右手。
“宗主!教主!你們這是?”白無尤見勢不妙,慌忙道。
吳唯孤望了白無尤一眼,冷冷道:“我們這可是為你好,若是你身份暴露了,即便rì後丁宗主決鬥勝了‘烏鵲’,也難保你rì後會被‘三鵲山’派人擄去。
你一個細作叛徒落到‘三鵲山’手裡會是個什麼下場,你作為‘三鵲山’弟子應該很清楚吧!”
吳唯孤剛一講完,白無尤渾身便打了個激靈,愣在當場。
“三鵲山”是如何處置叛徒的,她作為前“烏鵲堂”弟子哪能不知。
那些裡通外敵,亦或是背叛“三鵲山”,潛入“三鵲山”臥底的修士,她之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在被發現後無一不被施以極刑,而且死前還會被秘密送交“jǐng鵲堂”秘密審訊,調查有多少派中機密被洩漏。
白無尤也曾經審訊、拷問過那些背叛山門的修士,其狀有多悽慘,她最是瞭解。
吳唯孤見白無尤此番表情,輕蔑一笑,抬手向前方姒微煙一指。
只見姒微煙腳下的寒冰猛然間寒氣大放,看來是想將姒微煙徹底封凍。
姒微煙當然知道此時乃是生死存亡之刻,用盡全身法力抵禦身下寒氣。但讓她心涼的是,她施放出用來壓制寒氣的法力,一接觸到冰凍住她雙腳的寒冰便頃刻間被吞噬。她遂只能不斷釋放出法力讓寒冰吞噬,以延緩身軀被冰凍的速度。
“‘烏鵲’道友,是不是釋放出的法力都被吞噬了?我勸你別掙扎了,還是乖乖認命吧!”吳唯孤邊笑邊搖頭道,似是在譏笑姒微煙此刻還垂死掙扎十分之可笑。
姒微煙聞言怒瞪吳唯孤一眼後,仍是繼續催動法力對抗腳下寒冰。此刻的她可不敢有半分大意,她知道只要片刻不用法力對抗身下寒冰,便會被那寒冰瞬間凍結。
吳唯孤見姒微煙仍是不肯放棄,輕嘆一聲,向姒微煙腳下指了指,道:“沒想到道友還真是頑固,雖然我很想再試試這寶貝的威力,但時間一拖長天知道會有何變故,還是快點讓道友你歸元吧!”
話音剛落,就見姒微煙腳下那寒冰與洞穴頂壁接觸之處,慢慢突起了一塊冰狀晶體,並逐漸形成了一隻孔雀的模樣。
而更讓人驚訝的是,原先破碎的洞穴左邊巖壁上也漸漸浮現了一片冰層,從中竟也憑空生出了一隻冰晶構成的孔雀狀物體。
“這是?”白無尤見到眼前之景大惑不解道。
吳唯孤掃了眼白無尤,又望向姒微煙,道:“我想若是不說明白,你也不會安心上路吧!我說道友!你難道就真以為在下就只有那一小片‘絕靈燃冰’麼?”
正在全力抵抗寒冰侵體的姒微煙聞言,登時明白了為何凍結自己的寒冰如此詭異,以她換鼎期修為竟然無法抵禦此寒冰入體,心中不由得暗罵自己太大意。
但緊接著想到“絕靈燃冰”無法入藥、煉寶,遂圓睜二目,不解地望向吳唯孤。
吳唯孤知姒微煙心中不解,得意道:“道友看來也猜到凍住道友的東西是那‘絕靈燃冰’,一定在疑惑怎麼能被煉化成寶物對不對?”
姒微煙聞言面無表情,仍是死盯著吳唯孤。
在這怨恨目光的凝視下,吳唯孤神態自若道:“嗯,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