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盼兒美眸圓睜,嬌嗔地道:“今夕?你傻了嗎?現在不就是周史真武年,臘月初十麼?”
林蕭卻是一臉茫然,喃喃自語道:“周史?真武年?”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臘月初十就臘月初十唄。
林蕭席地而坐,開始運轉功法。此刻,天空中竟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然而沉浸在修煉中的林蕭卻渾然不覺,直到他的全身都被積雪覆蓋。
林蕭抖落掉身上堆積如山的積雪,緩緩地站起身來,目光凝視著眼前的鳶盼兒,突然有些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鳶……鳶仙子……哦不,鳶師姐,你……你恢復了?”
此時此刻,鳶盼兒本來並未動怒,但當她聽到林蕭說出“你恢復了”這四個字時,臉色卻在一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只見她迅速抽出腰間那柄閃爍著熾熱火焰光芒的火雲劍,劍尖筆直地指向林蕭,語氣冰冷如霜地喝問道:“說!你到底有沒有偷看我!”
林蕭被鳶盼兒出劍的驚人速度嚇得渾身一顫,急忙慌亂地解釋道:“偷看?誰啊?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呢!你是在說我偷看師姐你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林蕭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然而實際上,林蕭心中早已敲起了一面大鼓,因為他不僅偷看了,甚至還觸碰了。儘管這些舉動完全出於無心,但女子的貞潔乃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他現在也只能咬緊牙關,堅決否認自己曾經看過或碰過。
然後又補充道:,盼兒師姐您是多麼聖潔不可方物,我感覺別說我偷看您的身體了,就算直視您我都感覺玷汙了您的純潔。鳶盼兒聽了有些不信的看著林蕭。林蕭強自鎮定道:“您要是不信,可以問問小影兄弟!”然而,他還沒提到小影還好,這一提小影更是火冒三丈,,她怒氣衝衝地用劍指著林蕭,大聲說道:“你給我的小影喝了什麼毒酒?讓它變得如此萎靡不振!”
林蕭聽了,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彷彿要炸開一般。他苦笑著搖搖頭,無奈地說道:“什麼?毒酒?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怎麼可能給它喝毒酒呢?我自己也喝了啊!”
鳶盼兒柳眉倒豎,嬌嗔地說道:“哼,你還敢狡辯!”說罷,她將手中的小影遞到林蕭面前。林蕭低頭看去,只見小影安靜地躺在那裡,似乎睡得很香甜。
林蕭疑惑地撓撓頭,自言自語道:“這不睡得挺好的嗎?”接著,他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小影的鱗片,動作輕柔得像是在觸碰一件稀世珍寶。然而,鳶盼兒卻毫不客氣地一把開啟他的手,怒目圓睜地說道:“別碰它!我剛剛調息好自己,它就變得萎靡不振,不是你搞的鬼還能是誰?”
林蕭連連搖頭,滿臉委屈地嘆息道:“這真的不是我乾的啊,我比竇娥姐姐還要冤枉啊!天地良心,我對天發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話,就讓我……讓我永遠找不到女朋友!”
鳶盼兒依舊不依不饒,冷冷地說道:“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等著給小影陪葬吧!”林蕭心急如焚,但還是努力保持冷靜,辯解道:“我……我們只是一起喝了點酒而已,喝的酒都是一樣的,我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
鳶盼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語氣中充滿了不滿與責備:“你怎能與我的小影相提並論呢?它如此嬌嫩可愛,又怎會經受得住你這般折磨?”林蕭被懟得啞口無言,心中不禁暗暗嘀咕:這個女人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小影現在雖然變小了,但其身形龐大之時宛如一座山丘,哪裡跟可愛沾得上半點邊?
然而,林蕭心裡也清楚,小影在鳶盼兒心目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此次自己恐怕是百口莫辯、難以自清了。正當鳶盼兒心急如焚之際,突然間,有一個聲音徑直傳入了她的靈魂之海。這正是小影的聲音,此刻她們正在靈魂之海中進行交流:“小影說道:‘主人,我即將突破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