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茯苓什麼都不做,怎麼才能……」古逸寒說著,看了一眼站在一側沒有離開的古悠悠道:「你回家吧,以後不要再去招惹謝茯苓了。」
古悠悠猛地抬頭。
然而古逸寒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立刻有人走到古悠悠面前,做出一個請的姿態。
古悠悠不想離開,但卻沒有辦法,只能恨恨離開,同時在心中把謝茯苓給恨上了。
「大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想。可是,謝茯苓不是三弟,而且你覺得三弟在謝茯苓與我們之間,選擇了誰?」古逸凌問道。
古逸寒想到現在還住在謝家的古逸塵,冷道:「真是個沒有良心的!」
古逸凌覺得自己大哥的心態,似乎在謝茯苓面前有些蹦。
「大哥,你別這麼說三弟,因為如果我是三弟,我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古逸凌說道。
古逸寒沒有說話。
古逸凌覺得有些事情自己必須說出來,再不說下去,自己大哥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呢?
「大哥,你想心態崩了。」古逸凌道。
古逸寒抬頭。
「大哥一直以來善謀,手段更是玲瓏,幾乎任何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不按照大哥所射向的來。可自從謝茯苓出現,大哥這種無往不利的感覺就沒有了。儘管大哥努力壓制,理智而冷靜的認為不可招惹謝茯苓,可你還是一次一次的試探,小心的與謝茯苓針鋒,試圖利用她。」古逸凌直白的點出此刻古逸寒的狀態道。
古逸寒臉更沉了。
因為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二弟說的沒錯。
「我的情緒的確有些崩了。只是,我們等待的太久了,久到好不容易看到一點希望,我實在……」古逸寒嘆息著,沒有繼續說下去。
「大哥,我懂。可是你別忘了,我們等待了很久,難道其他人沒有?」古逸凌道。
「我知道了,我之後不會在多事。對於謝茯苓的事情,也保持與人為善這個原則,淡淡如水的相處著!」古逸寒說道。
古逸凌見大哥明白過來,點點頭。
謝家。
即墨洵帶著一身睏倦的氣息,坐在謝茯苓面前,搶過一杯藥酒喝了下去。
這一喝,只感覺自己的睏倦,似乎被洗刷,通體舒暢暖暖。
「怨不得你喜歡抱著這個喝,這東西喝一口可真叫人舒服。」即墨洵將剩下的藥酒喝完說道。
謝茯苓詫異的看了一眼即墨洵,心中懷疑著,又給即墨洵倒了一杯,道:「那再給你喝一杯!」
即墨洵也不客氣,繼續喝。
兩個人一個喝,一個倒,不知不覺得,謝茯苓將一罈子藥酒全部給了即墨洵喝。
「這東西真好,讓古師父,以後多弄一些。」即墨洵感嘆的說道。
他現在覺得自己這些年,每天只剩一個時辰帶來的疲倦全部都消失了。
謝茯苓看著即墨洵此刻精神奕奕的模樣,拿過一瓶藥酒,放下竹管,開始自己喝起來。
即墨洵的情況不太對。
這藥酒,自家師父都不敢這麼喝,除了自己比較特殊以外。
可現在……
看來古家藏著的最大秘密,就是眼前的即墨洵了。
「關於你母皇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謝茯苓詢問道。
「就像你所說的,我母皇可能真的是我母皇,不過,我卻半點沒有找到我父親的蹤跡。我找人查了一下古家,似乎並沒有察到什麼特別一些的人。」即墨洵說道。
「你懷疑什麼?」謝茯苓問。
即墨洵就知道自己的心思,謝茯苓懂。
「我懷疑,我以為我的父親也許不是古家人。」即墨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