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謝茯苓的話。
韓鳶等知道陣眼可怕的人,全部睜大眼睛,彼此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了該怎麼辦?
「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找到其他的陣眼。」韓鳶說道。
「你們之後不用跟著我,也不用跟著阿洵,我們倆要去一個地方。」謝茯苓說道。
「可你……」韓鳶有些擔心的說道。
「無妨,我雖然變成兔子,但是隨著時間越來越久,我能感覺到我與普通的兔子不一樣。」謝茯苓道。
韓鳶還是有些不放心。
現在,謝茯苓是關鍵。
天知道展一劍回來說謝茯苓被人帶走的時候,她有多懵,多害怕,多絕望?
「兇獸可以化作兔子偽裝的,不代表就真成了兔子。」展一劍看向韓鳶,眼神涼寒道。
韓鳶立刻低頭。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這指引珠給你們,一旦遇到事情,捏碎指引珠,你們會立刻傳送到我身邊。」展一劍說道。
即墨洵將指引珠收下,一枚給謝茯苓。
謝茯苓將之收到耳釘空間。
展一劍想了想:「這一枚玉佩,與這吊墜,你們一人佩戴在身上,一人掛在脖子。它能幫你們抵擋大乘修士三次攻擊。
「多謝。」即墨洵也不客氣的收下,將吊墜系在謝茯苓的脖子,對著展一劍道謝。
右側的韓鳶看著展一劍給謝茯苓的東西,心鬆了松。
當年除了蠱宗,一劍宗,虛空宗之外,他們其他的宗門,都是後來才發現了情況。
但那時想要留下什麼東西時,已經失去了最佳時期,以導致現在她想給謝茯苓一些保命的東西都沒有。
現在想想。
他們諸宗當年,因為忌憚蠱宗,繼而冤枉了蠱宗,真是一件卑劣無比的事情。
「茯苓,我們去什麼地方?」即墨洵問道。
「還記得我給你的三個蠱丸嗎?」謝茯苓道。
即墨洵道:「記得。」
「放出我先交給你們的那兩枚蠱丸,我們順著蠱丸去一趟。」謝茯苓說道。
「好。」
即墨洵應道。
「這一枚蠱丸之中的蠱絲,乃是古逸寒口中所說,那燕寒北的兒子血脈一線牽。」謝茯苓說道。
「我記得他是一名黑蠱師。」即墨洵道。
「嗯,當時燕寒北的態度很奇怪,讓古逸寒給我蠱丸更奇怪,之後古逸寒要被人帶走,拿走蠱丸就最為奇怪了。」謝茯苓說道。
燕寒北發現了對方是自己的兒子。
而自己的兒子還是黑蠱師,那一瞬間,燕寒北想了很多。
根據蠱宗那些人所說。
燕寒北當年有一道侶,這道侶是一散修,且兩個人特別恩愛,其中並無他人插入。
也就是說,燕寒北的兒子,必然是那散修。
隨後燕寒北又給了古逸寒一個蠱丸,你蠱丸是自身的血脈為引的蠱絲,可以找到與燕寒北血脈相連之人。
燕寒北乃蠱宗掌座。
這與燕寒北血脈相連之人,自然不一般。
其次……
便是最隱秘的蠱丸。
若非是她,只怕誰也察覺不到,蠱絲之中還藏著蠱絲。
那一道蠱絲很特別,其中似乎藏著燕寒北一魂,也正是因為這一魂,才讓這蠱絲藏的嚴嚴實實。
最重要是……
那搶奪蠱丸的人,不過露了一個頭,之後就在沒有聲息,便是古逸寒,也沒有在動。
這就有些奇怪。
忌憚她,忌憚的她一出現,就立刻去藏好自己的小尾巴?
若不是忌憚,而不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