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便把他們全部消滅,迅速平定了山東境內,神來之筆啊!”
袁青雖聽到語啟似自言自語地,但他還是介面說道:“是啊,陛下,齊魯國境內大部分聽聞拓嚴大將軍到來,便不戰而降了。”說到後面,他突然猶豫了下,“只是陛下,太尉劉舍派使者回京師來催,說洛陽快守不住了,而那邊的拓嚴大將軍在平定山東後,按兵不動呢!”
語啟回過頭來,手掌抱起交叉輕撫著胳膊,“別理他,洛陽不可能守不住!還有這些洛陽過來的奏摺,一定要保密,不能洩漏出去,不然這朝議時候又得有大臣們說三道四了,攪得人心惶惶!嗯?”
袁青點頭應是,“奴才明白,陛下請放心!”
洛陽,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幾經朝代更替,儼然成了除長安之外的另一個都城,巍峨的高牆內樓宇叢生,行人絡繹不絕。只是現如今,卻是銅鑄大門緊閉,幾丈厚的牆壁上掛滿了油漬和坑坑窪窪的痕跡,城牆內,無數已經顯破舊之色計程車兵們來來回回焦急的走動著,手中或抱圓石,或摟一批柴火,也或擔著兩桶食油。在他們的身後,一長串的農婦和商人打扮的在向城牆內計程車兵們遞送著乾糧、水等食物,也有的送來新縫好的衣服,他們的臉上都浮現出一股焦急和凝重。
這大街之上行走的人步子都是急匆匆的,但此時沒有一個人在大聲喧譁著,他們的心中都在默默期待著某一刻的到來。
劉舍匆匆從城牆巡察後下來,對著自己的副將洛陽的太守問道:“本太尉派去的密探從京師回來了沒有?還有去拓嚴那邊的求援密信他回了沒?”
“回太尉大人,從京師那邊的回來了,可是去拓嚴那邊的還沒有訊息!”太守恭敬地回答道。
“皇上怎麼說?”
“皇上說讓我們守住洛陽!”
“守住——守住——再沒有支援的隊伍洛陽就快守不住了,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了?拓嚴那難道是把送信的人扣留下來了?”在朝廷上,恐怕也只有三公敢這麼說語啟了。
從眾守將中匆匆走出一個隨劉舍從長安跟過來的將軍,“太尉!”
“戰況如何?”劉舍急急問道。
“突入東關的叛軍已經全部被擊潰,臣已經派將士們修補城垛,準備再戰!”
劉舍聽到他的訊息,拍著腰間的寶劍高聲叫好起來,“現在只盼皇上下令讓拓嚴支援洛陽的訊息了!”
“太尉,這幾天來,吳楚叛軍的銳氣似乎低落了很多,趙王和其他幾個諸侯王那邊的軍隊好像很多都散了,臣聽說山東那邊,拓嚴已經平定了齊魯國境內了,畢竟我們派出去的密探只有去長安的才能帶回來訊息,只是皇上也沒有和我們說清楚,這些還只是從梁王那邊的叛軍有點那個意思的樣子。”
“是嗎?那很好啊!既然那邊平定了,可這拓嚴也不該杖著鎮國元勳不來支援我們吧?那再派個人去拓嚴那邊催下或是聯絡下那邊的驛官,有沒有咱們先前派過去的人,看到了讓他再給拓嚴送個急報,嗯,把情況說嚴重點,當然不能說洛陽被佔領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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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籲——”
一文官手中持著疊關急報,匆匆在這嚴森的駐紮大營門前停了下來,利索地翻身下馬。
門口守衛計程車兵看到來人穿著漢朝特有的文職官服,互相看了看,從中走出一個人來,畢竟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什麼人?”
他掐腰立住,攔在那個剛從馬背上下來的人。
這個文官高舉著手中的急報,“本官是奉了劉太尉之命,前來送達急報給拓嚴大將軍,速速通報一下!”
這個人打量了下這個文官,卻是想起前些日子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