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兩個月裡一向表面斯實則常上青樓的溫親王忽然轉了性,半步都不踏入青樓了,原來是心中有佳人了。”顧久夙合起摺扇,故作感嘆的說著。
顧溫初抬眼看了看來人,說道:“她像是佳人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方才一直在你們後面跟著,聽見聲音清脆之餘又有些軟糯味道,感覺像是位佳人。”顧久夙聳聳肩,老實回答。
“那我只能說以後你還是別靠聲音辨人了,肯定不準。”顧溫初冷笑一聲,“你怎麼在宮裡。”
“說話真傷人……”顧久夙又是裝模作樣的捂著心口,“我好歹也是王爺之,怎麼不能進宮了。”
“走吧,去禕婧樓。”
“才說你改了性半步不入青樓,你真是……”
“就算我不說你也是打算去的,裝什麼。”
“我和你不同啊,我是單純的和姑娘們拉拉手喝喝酒,哪裡像你那麼愛和姑娘們交流感情呢。”
一個月後
兵部尚書府內,蕭恬恬看著蕭錦城,心中默默給了他一個吃錯藥的定義。
她帥哥爹爹今天下朝回來整個人嗨的有點不對勁。
平時雖然也嚴肅不到哪裡去但是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吃著飯都在傻笑。
“爹,你真的沒事?”同樣的問句她已經問了第九次。
“沒事,當然沒事!爹爹我好得很!”蕭錦城又是傻笑了好幾聲。
蕭恬恬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飯碗,默默地又吃了好幾口飯。
她爹這麼回答就像喝醉的人說自己沒醉一個道理,而她卻很傻x的問了一次又一次。
就在吃飯完後,她繼續傻x的問了第十次時,她爹終於十分高興的領著她到書房和她講了到底是為什麼。
原來呢,是因為常年看她不順眼的姜靈兒她爹從禮部尚書的位置上被皇帝大叔踩到侍郎的位置了。
而姜丞相,也就是那天那位花枝招展的嘉賢妃她爹,也從丞相的位置上被皇帝大叔封了王,去當個啥都不用幹領著俸祿養老的王爺去了。
雖然表面上是風光了,但實際上什麼權都沒有了,她帥哥爹爹說這叫明賞暗貶。
“哦?那的確不錯。”這麼個搞法,看以後那個姜靈兒怎麼在她面前晃悠!
“是吧。”蕭錦城還在繼續傻笑,樂呵的根本停不下來。
“哎呀,恬兒啊,你不是要去馬場陪公主練馬術嗎,時間也差不多了趕緊去。”蕭錦城忽然想起什麼,然後緊張了一秒不到就又樂呵的對著蕭恬恬如此說道。
“嗯……”蕭恬恬擔心的看了蕭錦城一眼。
她總覺得她帥哥爹爹再這麼傻笑下去就超出了高興的範圍接近傻了。
大概二十分鐘後,蕭恬恬走入馬場,看見已經在馬場裡的顧瓏薈,心情有些複雜。
顧瓏薈原本就是會騎馬的,但是因為宮裡沒啥位置讓她策馬揚鞭所以她申請出宮到京城的馬場裡練,順便叫上了她。
而她呢,一直認為騎馬這項活動甚是暴力,所以一直沒有興趣去,而現在卻被迫要。
原本她是打算靠個人魅力征服一下馬場裡的馬的,但是就連馬場裡最溫順的那匹馬都把她甩下馬,無奈之下,她只能運用一下許久沒用的玄術中其中一項,御獸,來和馬交流一下感情再上馬。
每次……她都要站在馬前面和它交談許久,眼看著念寒和顧瓏薈都成功騎著馬在馬場的空地溜達完一圈了,她才能勉強上馬!
什麼叫做無奈,什麼叫做無地自容,她算是理解到了!
。。。
 ;。。。 ; ; 這種偶然遇見又偶然重遇的巧合真是讓蕭恬恬快要淚奔。
大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