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條小縫不斷的從門縫外看過去。
而那個身形有些發胖的弟子神情有些慌亂,從瓷瓶中倒出幾顆凝火盅不小心掉在了木桌上,守在門口的那名弟子有些著急,不停的催促著身形發胖的弟子:“舒濤,你動作快點,要是被人抓住了,我們可就慘了。”
“來了,來了,洪文強,你小子猴急什麼。”舒濤有些不滿的嘟囔著,他將最後一顆凝火盅裝入布袋中,便準備轉身離開,就當他剛剛邁出一步的時候,一把泛著赤芒的鋼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嚇得他目瞪口呆。
正是一直裝睡的陸少承,此時他正用焚焰架在舒濤的脖子上,眼神中透出一股冷厲的神色。
門口一直朝外看去的洪文強,完全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一切,他口中不停的催促著,見舒濤沒有了任何動靜,心中一驚,他猛然回頭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失聲喊出口。
“你們兩個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進寧池閣偷凝火盅。”陸少承望著同樣一臉驚訝的洪文強,語氣十分冷淡平靜,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洪文強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原來你醒了啊,什麼凝火盅,我們…不知道啊,我們…就是過來替師兄取一些丹藥而已。”
洪文強說罷,目光望向了舒濤,舒濤連忙會意過來,他垂頭盯著脖子中的焚焰刀,語氣急促的說道:“對對對,我們就是取些丹藥而已。”
“哦?果真如此?如果這袋子中的不是凝火盅,我現在就帶你們去鳳鸞殿讓祖掌門他們仔細辨認一下,不知道你們二位意下如何,大概是我看錯了吧。”陸少承裝作發愁的樣子,望著神情狼狽的二人說道。
陸少承的話才剛剛出口,那舒濤就有些急了,忙不迭的點頭承認道:“別,大哥,這裡面就是凝火盅,你想要,我…我可以送你幾顆,只求你別去稟報祖掌門”
“我要這凝火盅有什麼用?快說,你們來偷它到底有什麼用途,要不然現在就帶你們去面見祖掌門。”陸少承語氣堅定,有一股不容商量的意思。
那二人雖然入天羅門比陸少承時間長,按理說陸少承還得喊他們一聲師兄,可他們今天做了此等虧心事,哪還有往日囂張的神態,陸少承的話剛一說完,二人就把所有事情一股腦全都抖了出來。
原來,這二人意外得知凝火盅可以限制修煉者使用法術,再加上前幾日與項少司發生過肢體衝突,可這二人的修行不如項少司,被項少司狠狠教訓了一頓。
二人懷恨在心,咽不下這口氣,左思右想才決定冒險闖入寧池閣中,偷幾顆凝火盅報復項少司用,寧池閣平日裡很少有機會接觸,若不是陸少承被送入寧池閣,他們哪還會有這也的時機,可他們終歸還是失算了。
“孃的,感情你們偷這凝火盅就是為了報復我兄弟?看你們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滿肚子的壞水?”陸少承啐了一口罵道。
“這王八蛋是你兄弟?”舒濤眼中頓時迸發出一股恨意。
“怎麼,你有意見?我看你們二位也不過行罡境八重而已,要制住你們簡直易如反掌,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或許我看在同門師兄弟面子上,還能放你們一馬。”陸少承不疾不徐的說道。
“你怎的看出我二人的修行?”洪文強望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詫異的問道。
“我估計,外面的人也很快會進來了,到時候,你們可被捉個現行,我也不勉強你們,只要給項少司認個錯,陪個不是,今天的事我可以忘記,如若不然後果你們自負。”陸少承顯然沒了耐心。
“要我們向那龜孫賠不是,沒門,既然我二人今天給你撞見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舒濤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呵呵,這位師兄,你還真有骨氣,好,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沒辦法了。”陸少承說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