銬都解開。”
傅勇答應了一聲,立即解開納蘭初見等人的手銬,然後彎腰退了出去,並且反手帶上了房門。這回,房間中就剩下了納蘭初見等四人和傅青衣了。
傅青衣笑道:“坐,這裡不是待客的地方,不過,倒也清靜。”
納蘭初見笑了笑道:“傅爺就明說吧,找我們過來想幹什麼?不會就是聊天,喝茶這麼簡單吧。”
傅青衣淡然道:“說句實在話,我跟納蘭老先生沒有見過面,跟納蘭家族的合作,也完全是秦少爺的意思。我想,你們納蘭家族也一樣是秦少爺的意思吧?現在,雙方出現了矛盾,就算王森是我們傅家人給打傷的,可你們在清江市險些殺了傅刀和傅智,這筆賬總該購銷了吧?”
王挺冷笑道:“你都說是,是險些殺了傅刀和傅智,他們連毫毛都沒有傷到一根兒。可我爹呢?他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這有可比性嗎?傅青衣,我告訴你,這個仇恨,我們納蘭家族的人,必報不可。”
傅青衣道:“沒有可比性?那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又怎麼算?我們嶺南傅家二十多條人命都沒了,還把礦石和那些古董毀掉,一併沉入了江中,難道這些還不夠補償我們傅家人的損失嗎?”
王挺和納蘭初見互望著對方,都顯得特別的激動,大聲道:“什麼礦石,古董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呀?傅青衣,你少來跟我們說這些沒用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傅青衣挑著眉毛,問道:“你們的意思是說,我傅青衣汙衊你們了?”
王挺厲聲道:“那是當然,我們行得正,走得端,是我們乾的,我們承認。不是我們乾的,別人也休想往我們身上扣屎盆子。”
這下,傅青衣也火了。當聽說傅刀和傅智差點兒讓納蘭初見的人給殺了,心裡就感覺挺不舒服,我們嶺南傅家對你們納蘭家族的人怎麼樣?可你們又是怎麼對我們的呢?將心比心,誰也受不了這樣的態度。
緊接著,傅家的貨船就被毀了,連帶著跟曾軼雪交易的那些礦石都毀之一旦。這可是嶺南傅家跟五洲國際貿易公司的第一次合作,一下子就崩了,以後還怎麼合作?這對於秦破局的大局有著相當重要的影響。
你毀了也就毀了,主動承認錯誤,說兩句軟化也就算了。畢竟都跟秦破局有關係,傅青衣也不想鬧得太僵。可是如今呢?他們非但不承認錯誤,反而還倒打一耙,還真以為嶺南傅家是好欺負的?
傅青衣冷聲道:“我傅青衣說話,一是一,二是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會汙衊你們這幫小輩?今天,你給我道個歉,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王挺怒道:“道歉?讓我們道歉?你是嶺南傅家的家主又能怎麼樣?真是笑話,我們一踏入嶺南地界上,就連續地遭受到追殺,連口氣都沒有喘一下,你就讓我們道歉?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傅青衣問道:“那你們說,你們來嶺南市是幹什麼來了?”
王挺大聲道:“殺了傅刀和傅智,為我爹報仇。”
“好呀,好呀。”傅青衣霍下站了起來,厲聲道:“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們這些小輩,讓你們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
嗖!一把又窄又薄的長劍,在空中閃過一道驚鴻,直取託阿的咽喉。傅青衣看得明白,這幾個人中,託阿是最為詭異,也是最為陰毒的一個人,先殺了他再說。託阿大驚,傅青衣的長劍實在是太快了,說是幾米的距離,可對於傅青衣來說,只是剎那。
託阿的雙手都來不及反應,劍尖已經到了他的眼前,甚至於他都能夠感受到劍鋒上傳來的寒氣。在這個十萬火急的時刻,託阿猛地一張嘴,一口火焰噴灑了出來。劍鋒陡然翻轉,傅青衣的長劍彷彿是有著靈性,化刺為劈,就像是大刀一樣,掄圓了劈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