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就好像被土匪闖進來,狠狠搜刮過似的。
亂的沒眼看。
茶攤那些百姓懵了,看著鄭家青年,又看向揉著屁股的乞丐,乞丐斜眼道:「聽到沒有,非得說我騙人,鄭家的人昨晚就跑了。」
此時,又有幾輛馬車出現,停靠在鄭家門口,數位醉醺醺的男子搖晃著身軀下了馬車,見到青年,笑著打著招呼。
都是鄭家邊緣子弟,自然輕鬆許多。
但當聽到對方說府內無一人的時候,醉醺醺的他們瞬間驚醒,隨即笑著直言不可能,只是見同族不似說謊,同樣衝到府內檢視,以往鄭府到處可見奴僕,族人。
可現在,裡面冷冷清清,竟然無一人。
片刻後,他們從府內衝出。
「人呢,咱們的人呢?」
慌了,真的徹底慌了。
不就是在外面玩了一晚沒回來,怎麼一早回來連個鬼影都沒有。
一位鄭家子弟朝著茶攤走去,抓住攤主衣領,怒目逼問,「鄭家的人哪裡去了。」
攤主害怕,臉色煞白,指著乞丐,「問他,他知道。」
鄭家子弟轉身看向乞丐。
乞丐對鄭家的恐懼發自肺腑,連忙道:「昨,昨晚我看到鄭家一輛輛馬車出城離開了。」
「你踏馬的放屁,離開?能往哪?」鄭家子弟不信。
「真的,我親眼所見。」乞丐說道。
漸漸地,這裡的情況引來不少百姓的圍觀,還有許多持刀壯漢緩慢靠近,充當吃瓜聽眾,從身邊百姓口中得知,鄭家昨晚連夜離開,府內冷清無人的時候。
「不可能,絕不可能。」鄭家子弟不信的狂吼著。
「沒什麼不可能的。」一道聲音傳來。
眾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一位揹著包袱留著鬍鬚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百姓們小聲交流著,不知此人是誰。
中年男子對著周圍百姓,抱拳道:「在下週青,乃是一名行走江湖的說書先生,這裡發生的事情,我想我能說出一二,不知道在場的鄉親父老們,有誰聽說過玄顛道長?」
玄顛道長?
對一些百姓們而言很是陌生。
「你說的玄顛道長是不是被通緝的那位?」有百姓問道。
周青點頭道:「沒錯,就是那位,可是你們知道道長為何會被通緝嗎?」
通緝的理由牽扯到更多的事情,大多數人都不知道,能知道的也僅有少數者。
「聽說是殺了不少官府人員,與朝廷作對,才被通緝的。」人群中傳來聲音。
滎陽城門口是有張貼通緝令的。
但對正常百姓們來說,城門口多一張少一張通緝令根本不是他們該關心的事情。
每天天一亮。
他們所關心的是如何好好的填飽肚子,活過這一天。
周青道:「沒錯,玄顛道長的確是殺了不少官府人員,但所殺的都是該殺的,道長在朝天道觀修煉有成,有感世道生靈塗炭,便下山斬妖除魔,鋤強扶弱,自青州而起,一路殺的無數妖魔惡人膽顫心驚,五望崔家便是道長連根拔除。」
「前段時日道長出現在北豫,所指的便是鄭家,如今鄭家連夜逃離,就是被玄顛道長嚇破了膽。」
身為說書人的他,已經跟各地的說書人有了聯絡。
他們不再到處流動,而是守著一地,飛鴿傳書,傳遞情報,只要道長做了什麼事情,不出數日便會傳遞到各地。
「放屁,我讓你胡言亂語。」一位有著黑眼圈的鄭家子弟暴怒,掄起拳頭就朝著周青的腦袋落來,剛靠近,就被周青兩拳擊中面部,鼻血狂飆癱倒在地。
周青握拳,蹲馬步,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