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需要吃藥嗎?」
他怕道長會跟別的大夫一樣給自家夫人吃藥。
真要這樣,他就得好好考慮了。
是藥三分毒。
曾經夫人吃了不少藥,身體都有點吃壞了。
說實話,他到現在對道長還不是太信任。
「貧道看病從不吃藥。」
「哦,那就好,那就好。」
就在此時。
人未到,一股香味卻早早調皮的流動過來。
「好啊,你這臭道士,竟然還敢出現。」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赫然就是跳河尋死的張秋晚。
王忠怒拍桌子,「怎麼跟道長說話的,沒大沒小。」
「老爺,就是他,妾身落到河裡,就是這臭道士見死不救,要不是我的香蓮找來,妾身怕是早就淹死了。」張秋晚眼淚說來就來,絲毫不帶醞釀的。
這要是放在演藝圈,絕對會讓某位姓張的倒吸一口冷氣,豎起大拇指。
老戲骨,這踏馬的就是老戲骨。
林凡神情淡然,「這位女施主,貧道從未見過你,你怎麼能張口就來汙衊貧道呢?」
「臭道士,你敢做不敢認?」張秋晚嗷嗷叫著,頗有變身潑婦的趨勢。
「王舉人,這位是?」
王忠尷尬道:「道長,這位是我的妾室。」
「哦。」林凡瞧著張秋晚,緩緩道:「說點得罪施主的話,這位秋晚施主面相極其不好,你看她的塌陷的鼻樑,說明個性剛強,為人尖刻,好爭好鬥,好搬弄是非,得理不讓,致家無寧日,為人刻薄,家宅難安,易遭遇色難,十事九不成,財利微薄。
滔滔不絕的說出一大堆。
覺得口乾舌燥,快速喝杯茶,不等懵逼的張秋晚回過神,接著問道:「她的生辰八字?」
同樣懵神中的王忠不由自主的說出。
林凡快速掐指一算,面露震驚,「糟,糟,實在是太糟了。」
「啊?道長,什麼糟了?」王忠急忙問道,一旁的張秋晚如潑婦般怒罵,卻被王忠呵斥閉嘴,而是緊張的看著滿臉難色的道長。
林凡假裝為難,「貧道本不該多說,但有的事情不得不說,王舉人是否有明明烈陽高照,卻有體寒之意?」
「啊?有啊。」王忠急忙點頭,還真有些發寒。
林凡點點頭,發寒就對了,不發寒,貧道背後的那些鬼豈不是白混了。
「秋晚施主的生辰八字乃是傷夫克子,洩盡官星元氣,對你,對整個王家簡直就是百害無一利。」林凡說道。
「你放屁。」張秋晚嚎叫道。
林凡理都沒理睬,而是道:「王舉人,這秋晚施主的家庭是否家道中落?」
「是啊。」王忠瘋狂點頭。
「那就是了,禍害本家也罷,還要禍害夫家,貧道勸王老爺早做打算。」林凡說道。
「啊?」
王忠張著嘴,徹底被嚇住了。
「老爺,你莫要聽這臭道士信口雌黃啊。」張秋晚麻了,徹底的麻了。
她沒想到這臭道士如此狠辣,簡直將她說的一無是處。
坐在那裡的王忠明顯被嚇住,看著秋晚靠近,竟然下意識的想伸腳,想一腳將她踹開,好在秋晚察覺到,沒敢靠太近。
王忠深吸口氣,穩住內心恐懼,抬手指著外面,「你先回房間,老爺等會找你。」
「老爺……」
「滾。」
「哦,滾就滾咯。」
張秋晚憤怒的看了眼林凡,抹著淚水,不甘心的離去。
站在林凡身後的兩女,感嘆著。
現在的道長真的太溫柔了。
竟然願意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