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道長暴怒了,他的心肝寶貝被人砍死了
天亮了。
滎陽的百姓們開始新的一天生活,不能說是生活,而是想著該如何在這種世道中活著。
街道,坐落著一棟豪華府邸,正門氣勢恢宏,門前石獅威嚴肅立,彰顯著府邸的顯赫與尊貴。
百姓路過時不敢抬頭望著。
如果被看守大門的護衛發現,輕則被怒罵一頓,重則有可能被當場打死。
用護衛的話來說,便是爾等賤民怎敢用汙穢之眼直視鄭府。
今日,路過此地的百姓們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鄭家大門敞開,門口無護衛看守,地面散落著許多雜物,就好像被擄掠過似的。
此等情況讓百姓們疑惑萬分。
但就算如此,依舊無人膽敢上前檢視情況,有的來到路邊茶攤與三兩百姓低聲閒聊著,討論的就是鄭家情況。
鄭家注重門面,絕不可能讓門面這般。
此時一位滿臉灰塵的乞丐捧著破碗來到茶攤,聽到眾人討論的話題,開口只需要一碗茶,一碟花生就將昨晚看到的講給他們聽聽。
這種要求自然想都不想,直接同意,讓開位置,沒等攤主上茶,一旁的茶客便主動倒茶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昨晚到底什麼情況。
乞丐喝口茶,潤了潤嗓門,將大夥的神情看在眼裡,內心得意,緩緩道:「昨晚,天很晚了,街道很寧靜,我就在桂花巷裡卷著破席子睡覺,突然就聽到車軲轆轉動的聲音,我就悄悄的偷看,好家夥,一輛接著一輛馬車從我眼前過去,那些馬車上面裝的那是大箱小箱。」
「隱隱約約還聽到有誰說,真要離開滎陽的話,還說什麼玄顛妖道真有那麼厲害等等的話,我看鄭家這是連夜離開了。」
聽到乞丐所說的這些話。
茶客們驚愣的看著乞丐,他們表情很豐富,但目光中透露著懷疑,覺得不太可能。
「你不會為了點吃的,胡言亂語欺騙我們吧。」
「是啊,你這可別胡說八道,否則真揍你了。」
乞丐不滿道:「我要是胡說,天打雷劈,這些都是我親耳聽到的。」
見乞丐信誓旦旦的保證。
他們覺得好像有點可信度。
此時,有馬車緩緩停靠在鄭家門口,所有人朝著馬車開去,都認出馬車是滎陽最火青樓的代步工具。
車伕下馬車,跪在地面,雙手撐著地面,以背當臺階。
一位青年穿著華貴從馬車裡踩著車伕的背下來。
青年咦的一聲,被眼前的情況硬控了數秒,隨即回過神,朝著左右方向看了眼,見不遠處的茶攤有賤民圍聚在一起,抬手指著,一言未發,威脅感十足。
茶攤百姓們紛紛低頭,不敢對視。
見到這一幕,青年頗為滿意的朝著府內走去,他得好好問問,誰踏馬的敢擅自脫離崗位,非得扒掉了他們的皮。
青年是鄭家旁系,由於鄭家的權勢所在,他在滎陽生活的逍遙自在,除了鄭家那些嫡系不能招惹,別的他還真不怕誰。
隨著青年進入府邸,茶攤百姓們看向乞丐,主動讓座的那位老哥屁股一撅,將乞丐擠坐在地面,罵道:「你這傢伙滿嘴胡言亂語,那不是鄭家的人嗎?騙吃騙喝,真上了你的當。」
乞丐滿臉委屈,「我句句屬實啊,親耳所聽。」
「親個屁。」
就在乞丐準備對天發誓的時候,進入府內的鄭家青年連忙衝出。
臉色慌亂,目光到處尋找著。
「人呢,鄭家的人呢?」
他的喊聲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鄭家青年進入府內後,徹底懵逼,空蕩蕩,連個鬼影都沒有,而且裡面亂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