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男人才不能跟她結婚。”
難道又是生死絕戀?小夥子得了不治之症怕連累女孩兒,不得不忍受感情上巨大的疼痛,以及外人對他的謾罵。
我是這麼想的,我走過去對小夥子說:“有絕症了吧,可你總得給人家一個交待。”
“我交待個屁,我都沒碰過她女兒。”他衝我吹鬍子瞪眼的,就跟我碰過那個女孩兒一樣。
我暈了,只聽說過植物能無性繁殖,難道是我在精神病院時間太長,高速發展的科技研究出來人也能這樣了?
我一想又不對,這小子夠倒黴的,竟然被人戴了個綠帽子,丈母孃還非得把帽子扣死了,想摘都摘不了。可一想又不對了,這裡面的關係太複雜了,究竟是誰給誰帶了綠帽子?
這事兒我沒辦法插手,畢竟不瞭解事情的詳情,不過老大媽真夠厲害,在我和小夥子說話的當口兒,已經把一鹹菜罐子的酸醋潑到了小夥子身上。
萬幸啊,幸虧不是硫酸,黑熊被那玩意兒潑了都害怕,別說是人了。
明人修拉著我離開那個是非之地,我問道:“那個老大媽厲害不?”
我就鬱悶了,現在的年輕女孩子野蠻是因為看了韓國的《我的野蠻女友》,可這老大媽跟誰學的?她也太時尚了吧,也跟著學野蠻女友?一想到這裡,我覺得這個世界太奇妙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看不到的。
尤其是當了丈母孃的老大媽,瘸腿兒那哥們兒的悲慘遭遇就是最好的證明,而剛才的老大媽算是旁證,我對“丈母孃”一個詞兒肅然起敬,對它代表的一群人感到害怕。
看來還是單身好,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這要有了丈母孃還不跟在煉獄中一樣,一個不小心就給報銷了,報銷過後還得給你扣個綠帽子,太悲慘了,想想都讓人心驚膽顫。
明人修也有些擔心,他不忘回頭看看小夥子被折磨的樣子,他說道:“厲害,不是一般的厲害,自己女兒做了虧心事兒,竟然找別人的麻煩,這種人放到哪裡都是女強人。”
我贊同的回應道:“你說的有理,你最好祈禱將來的丈母孃別跟她一樣。”
我沒來得及躲開,一巴掌夾帶著凌厲的風勢拍在我的背上,他說道:“照你的意思,找女朋友之前先要給她老媽溝通?”
他這話容易讓人產生誤解,尤其是思想不健康的人,我回答道:“不用,你只要跟你老丈人的丈母孃好好溝通就行。”
“我聽你爸說,準備讓你和林妙月結婚的。”他的興致很高,和我聊起天來。
我說:“你放心,林妙月老媽很講道理的,不會為難我。”
明人修打趣說道:“那到時候得看看了。”
“行,晚上我給你請出來,你們好好聊聊。”
“已經不在了啊?”
“當然了,如果父母都在的話,他們會讓沒出門的大姑娘住我家嗎?”
對於這點,我覺得很幸運,當然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當年我剛出生,林妙月的父母就火燒火燎的到我家,一看到我是個男孩兒,把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事情順理成章的發展下去,我和林妙月就訂了娃娃親。
聽我老爸說,林妙月的老媽是個勤儉持家的好手,脾氣也好的不得了,一輩子沒跟人紅過臉,更別說扯著喉嚨吵架了。
正說話的時候,明人修腰間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趕緊掏出來接聽。
原來是胖子局長打過來的,他的聲音很急促,他說道,胡靜茹那個丫頭片子把明人修刑訊逼供的事情捅到檢察院了。
明人修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回答道:林妙月剛做警察,對有些事情太天真了。
我聽他的話不是味兒,合著人家秉公執法有問題,刑訊逼供還是理所當然了?雖然明人修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