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可就永遠都是我的人了,我們都不能移情別戀哦。”
謝星然幽幽轉了轉花枝,花香湧入她的鼻端,挑眉看著他道:
“你都叫我老婆了,還怕我不是你的人啊?”
陸辭也扶著樹枝坐了下來,佯裝可憐說:
“對呀老婆,我可~沒有安全感了。你一定不能離開我,不然我的生命就會像冬天的花兒一樣凋謝了。”
謝星然嫌棄地撇了撇嘴,就他會打比喻,還像花兒一樣。
“陸嬌嬌,你不怕摔是不是?摘到花了就下來。”
三番五次聽到這個稱呼,陸辭也擰起眉心,極度不服。
小學生一樣舉起手,還差點掉下來,不過他反應快及時穩住了。
但謝星然卻嚇得不輕,還沒開口訓斥他,就聽他先不滿道:
“老婆,我抗議。我一個大老爺們,你為什麼總是叫我‘嬌嬌’?太羞恥了這個名字。你以後不能再這樣叫我。”
謝星然壞笑地眯起眼,解釋:“這有什麼好羞恥的?我這不是甜蜜稱呼你嘛。”
陸辭也:“我拒絕這個甜蜜的稱呼。”
她皮笑肉不笑:“駁回拒絕。”
被駁回的某人鼓起臉,不開心了。
謝星然沒管他的這個小情緒,只笑問:
“你還拍不拍了?不拍我回去了,到時候你自己走回來。”
“誰說我不拍了?這麼漂亮的老婆我當然要多拍照了。”
他拿出手機,就這樣居高臨下地拍她。
對此謝星然非常懷疑:
“你確定這個角度拍照好看嗎?你不會為了報復我故意拍我醜照吧?”
陸辭也輕嗤:“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
謝星然:“你是。”
“你再說一遍?再說我罷工不給你拍了啊。”他故作威脅,下一秒卻又道:“老婆抬頭,對,再笑一笑。”
謝星然:……
該罷工的人不應該是她嗎?
足足拍了半個小時,謝星然還為此爬了一趟樹,與他坐在一起拍合照。
到後面,懷中的小兔子都蔫啦吧唧的了。
謝星然的頭髮上插滿了桂花,一小朵一小朵的、一大簇一大簇的都有。
陸辭也將她打扮得像是花仙子一樣。
回去的路上還被路過的鄰居調侃了,一些小孩也圍著她喊花仙子。
直把謝星然的臉羞得像新娘子一樣,佈滿紅霞。
想摘掉這些所謂的裝飾,被陸辭也伸手阻止,硬是哄著她,胡說些什麼這樣裝扮會有幸運神眷顧。
她信個鬼。
但最終,她還是沒有浪費他的心意,維持著這個髮型一直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