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會因自由的條件再次陷入危機當中。澤田綱吉沒有阻止,並將骸推入了骯髒的交易中。
“為何不派其它人一起去做,這樣成功率也會高一些吧。”
澤田綱吉默然望向窗外,在餘光的照射之中唇角揚起了弧度。“只有骸一個就足夠。”
這該被理解為絕對的信任亦或是放棄。迪諾已經無法冷靜的分析它了。他只覺得雙耳中不停發出著轟鳴的聲響。
“這件事加百羅涅家族的成員最好不要插手,雖然你們是彭格列的盟友亦算是隸屬於彭格列家族,但是如果阻礙了我們的計劃,一併會被列入清除名單。”
里包恩的話語一直迴盪在迪諾的腦海中。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對方用著如此冷酷的表情說出這些話。昔日被詛咒的彩虹之子們早已恢復了原貌,不再保有嬰兒的姿態。但是原本姿態的里包恩讓人心生畏懼。這是不爭的事實。一如積壓了太久太多的能量,在還原的瞬間全數吸收。無論是身體上所要承受的壓力亦或是精神層面的煎熬。都是最大值。也許里包恩可以理解骸這十年來所經受的痛苦,因為他自己也曾是某種意義上的受害者。一個失去了原本的容貌,一個失去了絕對的自由。面對如此相像的兩人,迪諾竟心生一絲憐惜。
“沒有資格去責怪任何一個人。”仰望著黯淡無光的天空,雨滴正淅淅瀝瀝降落下來,撫摸在迪諾揚起的額頭與臉龐上。他微微閉合了雙眼,感受著被水滴蔓延全身的不適感。
“BOSS,小心著涼。”不知何時,羅馬里奧已經站在迪諾的身邊,為後者撐起一把傘。阻隔了他的視線。迪諾緩慢的挪移著眼球,最終落定在來者的手臂上。他伸出手指輕輕推開。
“骸他,被比這些骯髒更多倍的液體侵染了十年。我淋雨算什麼?”幾乎帶著悲痛欲絕的瘋狂感。在說出這些話的同時看到家族成員一臉擔憂的望著自己的臉。“對不起,讓我安靜的待一會兒。”
羅馬里奧握緊了傘柄,最終還是妥協了迪諾的語言。“BOSS,無論何時,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看著羅馬里奧漸遠的背影,迪諾抬手遮蓋了雙眼。當他再度放下手臂之時,原本充斥了迷惘的眼神已消失不見。那抹灰褐中反射出比髮色更加耀眼的色彩。
骸,如果你已經決定隻身面對危險,亦無法阻止我想要同你一起挑戰生命極限的決定。加百羅涅的BOSS從今天開始已經死了。作為迪諾,作為一個關愛你的男人,想要到你的身邊去。
“這就是小正介紹進來的新人嗎?嗯~很不錯的美人呢,是叫做骸君沒錯吧。”
面對一襲黑色風衣裝扮的六道骸,白蘭眯起著雙眼抬手將一顆棉花糖塞入口中,以一種審視獵物的眼神盯視著眼前人。眼神遊移在對方的肢體上,由頭頂的菠蘿葉一路蔓延至腳踝處。讓骸如臨刑獄般。他雖早已習慣被其它人盯視幷發起議論,但是眼前男人的視線讓他想起許多不好的記憶。更讓他詫異的是,這個叫做白蘭的男人與密魯菲奧雷的BOSS擁有著相同的外貌與名字。唯一不同的地方,對方是這個毒販集團的BOSS。無論在什麼樣的角色中都扮演著壞人呢。骸的嘴角拉扯開一絲極度嘲弄的笑意。棲身上前跨坐上白蘭的扶手邊。
“喂,誰允許你這麼放肆。”
“噓。”做為BOSS的人示意手下不要插手。看身邊一臉媚笑的美人逐漸靠近著自己。“美人計嗎?看來也不錯呢。可以幫我打發許多寂寞的時光呢。即使是一個圈套,也想要踏足其間呢。”如此說著的男人一把抓起骸的手臂,將身邊人拉進自己的懷中。右手攀爬上對方的身體,隔著緊緻的外套感觸那份溫熱。“骸君,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來點什麼娛樂節目呢。”
聽聞此話的骸沒有響應任何的語言,只是用行動來證實自己的衷心。他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