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珠冷笑,“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就是來和他說,要把你和張教主分開,免得你喪心病狂,因為我掌門沒看上你而鍾情於張教主,你就什麼事都做了出來。宋青書!你可還知道廉恥二字如何寫法!”
宋青書額上冷汗涔涔而下,“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呸,說多了都嫌髒了我的嘴,你仗著自己的皮相不錯就自己去勾引張無忌,你還是男人不是!用這種辦法來拆散我們掌門和張教主。你休想抵賴,我那晚去找張教主給弟子治傷,你那個親兵正好開啟門讓送水的小二出來,你們在他身後摟摟抱抱,親做一團我都看見了!”
宋青書臉色煞白,幾欲摔倒,“你都和誰說了?周掌門?我二師叔?”
趙靈珠不屑,“你放心,這種事你好意思做我還不好意思說呢,我只是和他們說你與張無忌交往過密,有記恨前事破壞他與我們掌門人關係之嫌。”頓了一頓又道,“我今日追上來也只是想警告你一下。宋青書,我看你有勇氣回武當山認罪,那心中還是明白是非對錯的,沒有徹底的不可救要,我好心勸你一句,我們掌門人是不可能看上你了,你就死心了吧,收起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心思,老老實實去做你自己該做之事。以你的才幹不愁做不出一番事業,到時候揚眉吐氣,也替你爹爹掙回些顏面,才不辜負了他這些年對你的關愛厚望。”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出門,就木有更啦,大概2號回來
☆、54內亂(一)
峨嵋派那位姓張男弟子只有十八/九歲年紀;箭傷雖然很重,但是醫治得當,加上年輕人身體好,安安穩穩的住在保寧縣養傷後恢復得十分不錯;傷情沒有再反覆。
張無忌心裡也高興;他總覺得自己有些對周芷若不起;辜負了人家的一片情意不說;又拐走了對她一片痴心的宋青書。
在張無忌看來;宋青書身上的優點隨便一找就是一大把;什麼俊美無雙,才識過人,性情爽快,有志向又能幹之類,實在是多得數不過來,就算周芷若以前對他無意,日後時間久了自然慢慢能看到他的好處。
加之前日又不守信用,明明答應過要替周芷若做一件事,卻也沒做到。因此就想要多幫峨嵋派做些事情來彌補一下。
周芷若開始一日不理他,後來不知怎的又恢復了常態,依然斯文客氣,好像那天張教主賴賬的事情不曾發生過一樣。
張無忌管住了自己,每日裡除了去給人治傷,其他時間都儘量留在客棧房中不去和峨嵋的人多說話。
用心想想怎樣能配出一劑‘加料’十香軟筋散來,普通武人吃了會筋軟骨酥,功力全失幾個時辰,而他自己吃了卻能沒事。
說白了就是要這劑藥的藥效能夠靠功力壓制住,功力弱的不管用,須得像他這樣內力深厚的才能壓住。
此條件對藥物分量的精準要求很高,因此上張教主足不出戶的在客棧中待了兩日也待得頗不悶氣,一點一點的去試藥性。只等做好了就拿去開封敷衍宋青書一次,不然再見面時他可實在是沒借口推脫了。
這日晚間正在自己暗暗好笑的用小爐子烘製藥粉,暗想這玩笑開出來宋青書一定沒脾氣,也算是個小情趣,就聽見從西邊傳來三長兩短後又是一短三長的一連串哨聲。
這是他明教的聯絡訊號,看來是有屬下過來找他了。
張無忌將烘藥粉的小鍋子從火上移開,封住爐火,飛身從視窗出去。
天色已晚,小鎮中的居民家家熄燈安睡,張無忌藉著月色出鎮往西,來到一個光禿禿的黃土丘上,看清了來人稍有點奇怪,“說不得大師,怎麼是你來了?”
土丘上站著一箇中等身材的和尚,背上鼓鼓囊囊揹著一團東西,不認識的人初見都會以為他背了個包袱,其實那是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