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我是呂梁派的弟子章炳然!”眾人一聽,紛紛驚道:“呂梁派?呂梁派不是已經。。。。。。”掌正豪道:“沒錯,我呂梁派已經被魔教消滅了,我派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都死在魔教的人手下,但是去我卻幸運的活了下來。”程德站出來道:“你這個餘孽,當日算你幸運,沒有從懸崖上摔死,你是想為你的門派報仇,所以才冒充我金月教之人到處殺人是不是?”章炳然大聲道:“不錯!我就是為呂梁派的幾百口人報仇的,為我的師父師兄師弟們報仇,你們魔教把我堂堂呂梁派殺得只剩我一個,此仇我豈能不報?”
原來當年金月教血洗呂梁山之時,章炳然被程德一掌也打下懸崖,那懸崖深達百丈,武功在高的人摔下去都必死無疑,但是章炳然卻奇蹟般的落在一堆屍體上,那些屍體正是在他之前被金月教的人打下懸崖的呂梁派弟子的,他九死之中得一生,發誓要以牙還牙,於是他投靠了遼國,在遼國練了一身奇門功夫,然後才回中原來。他回到中原時,金月教已經遷往西域了,又沒有人知道金月總壇在何處,為了能引出金月教來,他找到了那把留在鄒鴻波屍身上的青釭劍,開始大肆殺害武林好漢,以激起各大門派和金月教之間的矛盾,使他們雙方之間發生一場大戰,自己則趁機消滅金月教。在他身後站著的人,叫周康,是他回中原後收的弟子。他的這些陰謀都如他所料,在他和他的弟子周康殺害了不少武林好漢之後,金月教終於重回中原,章炳然知道時機已到,便殺了吳清道的兩個弟子姜定煥和邱浩啟,使吳清道發英雄帖,邀請其他門派的掌門人同滅金月教,而周康故意放出風聲,使各大門派都知道金月教的人聚集在小五臺山這一訊息。唯一令章炳然沒有料到的是,雙方來的人都不多,特別是金月教的教主施盛陽也沒有來。
這時張蕩山站出來道:“我們與你呂梁派無冤無仇,你為報自己門派的仇,為何把我們都牽連進來?”章炳然道:“無冤無仇?我呂梁派之前何等風光,你們這些門派誰不想巴結我們,可是當年魔教來襲,你們有誰站出來了?有誰來幫忙了?都只是在遠遠的觀看,都在幸災樂禍。你們表面上滿口俠義,其實暗地裡勾心鬥角。”
章炳然道:“不管你們的武功再高,今日也難逃我的天羅地網了,我總算為我呂梁派報仇了!”說罷一聲令下,幾十名手執火把的遼兵同時點火,此時正是初秋時節,天乾物燥,登時燃起一團團大火,大火圍成一個圈,把山頂上的眾人都包圍在裡面。眾人大驚,都要紛紛逃跑,可是山頂離山腰處還有一段距離,待跑到山腰時,烈火已經四處蔓延起來,風助火勢,只一眨眼的功夫,火苗已達三丈高,誰要是想拼蠻勁衝出去,必定會被燒得皮焦肉爛。章炳然看著火光得意的哈哈大笑,道:“我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師父,呂梁山的弟兄們,我為你們報仇了!”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道:“沒那麼容易!”一人從樹林中飛出,“噼噼啪啪”的幾下就打倒了十幾個持火把的遼兵,那人正是楊銘,跟著他的十幾人急忙去滅火,那些遼兵見狀,都紛紛而上,他們都跟遼兵打了起來。章炳然一看到楊銘,又驚又怒,道:“是你?”楊銘也不答話,喝一聲,一躍而起,抽出冷月寶刀,直取章炳然,章炳然哼了一聲道:“上次若不是那些野狼,你也活不了,這次可不會放過你了。”持劍直上,“當”的一聲,刀劍相交,當下兩人就地打了起來。楊銘展開劈風刀法與章炳然大戰起來,青釭劍鋒利異常,冷月寶刀是名刀,一刀一劍,一來一往,但見刀光劍影,兩人鬥了幾十回合,忽然那個遼軍首領一刀朝楊銘劈來,楊銘一個“鷂子翻身”躲過,喝道:“你是什麼人?”那遼軍首領道:“我乃大遼名將蕭舉山是也!”楊銘道:“什麼名將,吃我一刀!”蕭舉山一把大刀橫掃,也是相當了得,當下楊銘力戰蕭舉山和章炳然,這二人武功都很高,楊銘久戰不下,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