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旁邊解釋,“就知道你不信,我送布去灤州看過你一次的。”
江容更是不信,沒有見過,沒有收過東西,只收到過染坊給的銀票,雖然那些銀票讓江容心中踏實。
江平也解釋說,“灤州那邊的人三教九流都有,估計明教白蓮教在那邊都還有傳人,麻煩得很,我沒敢露面,我給你還捎過豆豉的啊。你當時在睡覺,我怕黃三嫂發現,都沒敢進門。”
江容模糊記得有一次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江容一口咬定沒有。
江平賠著****小老婆。可是也難免那皇帝一時發病要指兩個漂亮的女孩子給宗師做小老婆拉攏人心啊。
江平想了想,又堅定的說,“按你這樣講,你不落選你都不敢穿漂亮衣服了。明天是你及笄的日子,我們絕不讓你委屈,你就穿這身衣服,進城快快活活的玩一天。誰若是敢亂來我就挖掉他的眼珠子。”江平覺得江容真可憐,哪家小姑娘不是穿得花枝招展的。
不過換了江平自己,也會藏拙,然後安安全全的落選,拿著自己的錢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被指婚的女方家拿著自己的大把嫁妝去給宗室或是皇子做小老婆,拿婚姻來控制所有的王公貴族與旗人,王公們想利用婚姻結黨都難了,這皇帝的小算盤打得太靜了。
江平又問起冬梅的事,問冬梅現在怎麼樣了。
江容很憤怒的說,“冬梅不是好人。她居然想嫁給濟蘭。”
江平問,“濟蘭是你叔叔啊,冬梅嫁給你叔叔,怎麼會可能呢?她瘋了,不是讓她叔叔把她接回荊州麼,她又怎麼會被衙門抓走呢?”
肯定是江平一眾人對此有疑問,於是才要聽江容的解釋,江容斷不會因為別人的錯誤而讓自己背黑鍋,江容細細講述過程,“她真是喪心病狂,她叔叔接她,她根本不肯回去,就住在附近,天天打聽耗子藥的事。可能是做賊心虛吧,走路都是急匆匆的。也是無巧不成書,那天哈坦同格圖肯去看麗敏,冬梅在拐彎處還急匆匆的走,就被哈坦騎馬撞上了。一撞就摔在一丈多遠,冬梅就摔得暈過去了。格圖肯以前在宣武門外南大街的米鋪那裡見過冬梅,就把她送過去。還留了銀子。結果她醒了後就不說話,堅決不走。後來格圖肯就覺得走失人口應該送到衙門去,就送過去了。結果那巡城御史也是好心,總覺得一個女人單獨住著總是有問題。於是去那街坊處一查問,這個女人居然還問人耗子藥,她想下藥在米鋪,然後米鋪就倒了,濟蘭就只好同她一起遠走高飛。看,這麼惡毒的人,若是老天爺幫她的話,豈不是我們全得連著進到牢房裡了?幸好幸好,我們只是賠了不少糧食給那些買家,又塞了些銀子給衙役大哥們。”
江平震驚,“原來真是這樣啊。劉冬梅怎麼這樣呢?怎麼會想到用藥這麼惡毒的法子。”
江容很樂意為江平解釋,“哦,因為有另一個更黑心的人,那人恐嚇米鋪說,你們有什麼大不了的,一把耗子藥就讓你們家破人亡,讓冬梅聽到了這話嘍。”
江平追問,“那個人這麼囂張,這樣講話。”
江容憤憤然的回答,“麗敏以前的男人,已經義絕了。麗敏是我姐姐,她懷孩子了,那男人還打她,她就回來孃家了。結果那個男人居然說我同麗敏有染,我就算穿男裝,也同麗敏有點像吧,就算說我是男孩子,也是姐弟啊,那個男人居然說我同麗敏有染。”
江平無語,“這個男人你想他怎麼樣,我幫你處理掉。”
江容笑了,“放心吧,我們自己會處理他的。不用髒了你的手。”
江容又嘰嘰喳喳的講了自己在灤州的生活,自己種了多少果樹,開米鋪賺了多少銀子,自己的作坊有多少工人,還要在京城開小飯館之類。
天色已不早,李老四約好次日在莊子外等江容,怕莊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