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我沒說謊,我的確把他給了靜影。
景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身手那麼好的強盜?那個保鏢連掙扎都來不及,就被他放倒了。”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景笙,我的個性你很瞭解,我什麼都可以失去,唯有一樣不行,別把我逼上絕路。”
他看看我嘆了口氣說:“你沒事就好,不然少爺會發瘋。”
我明白他話中的含義,“景笙,他怎麼樣?”
“還在睡覺,醫生說他還是很虛弱。”
“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他。”我看著景笙。
“放心吧,只要該走的走了,該留下的留下,我就不會節外生枝。”他笑了笑。
我知道,他是個聰明人。
雷湛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兩個月不到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在這期間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畢竟他這次會受這麼重的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如果不是為了護著我,他也不會差一點就進了鬼門關。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是他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是不是人生病了,連性格也會變。只要他睜開眼睛看不到我,就會發脾氣,並且一天都會不高興。問他為什麼?他說,他怕了。這次以為閉上眼睛就再也看不到我,沒想到睜開眼睛就看到我守在床邊,所以他很欣慰。
不是我想守在床邊,而是你根本不放手。
看著這樣的他,我幾乎懷疑之前那個嗜血殘忍,冷酷無情的雷湛是我的幻覺。
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覺,那就只有兩個可能:
要麼我有神經病,要麼就是他有雙重人格。
然而,兩個答案都不是,他對著別人的時候,還是那個雷湛。
看著景笙越來越憂心的表情,我感到很無力。
靜影沒死,對他的恨的確少了一點,但並不代表不會恨。畢竟,我的人生是被他強拉出軌的,與他的人生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我無論怎樣都掙脫不掉,我不喜歡這種被人操控的感覺。因為我從來都不想做別人手中的提線木偶,即使主人再怎麼高貴,也改變不了做玩偶的事實。
所以,與其要我做籠子裡的金絲雀,我寧可做一隻自由的流浪貓。但我知道,他什麼都會給我,惟獨這一樣他吝嗇的很。。。。。。
他喜歡把人物化,但我知道,我是人,不是物。。。。。。
這天,他看著我肩膀的牙印,突發奇想,要在牙印上為我紋身,他認為這個牙印影響美觀。
並且對我說,醫生會給我打上鎮靜針劑,不會覺得痛苦。
我到是無所謂,上大學的時候想過去文身,覺得很好玩,不過考慮到以後的職業,沒敢做。後來想過和靜影去紋個一模一樣的,可是他說會很疼,把我嚇住了,其實,我很怕疼。
反正都是我屬於你雷湛的記號,我不在忽它是圓是扁,只是,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雖然他在笑,但是仍然讓我覺得有壓力。
後來,我感覺上只是睡了一覺,睜開眼睛就已經紋好了。真的一點痛苦都沒有.我對著鏡子看了看,是一個獅子的圖案,不可否認,他很漂亮,很有藝術感,典雅而不張狂,與眾不同,並且把原來的傷疤全都掩蓋住了。我知道,這是雷湛的標記。
雷湛看著我笑了笑,那笑容裡透著滿足,他滿足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他在自己的胸前也紋了跟這個一樣的標記,只是要更大一些。而且,他沒用麻藥,我問他為什麼?他說,要體會一下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看著他的笑容,我心裡直髮慌,我知道,有什麼東西在我們之間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兩個人的旅行
(謝謝路大的提醒,某煙已經改正過來了。看來某煙也不是個好學生,呵呵。很多大大都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