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心細如髮,每每讓她驚訝不已。
狄亞戈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喝一口已喝習慣的豆漿說:“寶貝,你再繼續發呆,我要把你那一份食物都吃光嘍!”
討厭的男人!她再次肯定,她是不可能愛上他的,但這樣想著的同時,不就表示她一直在考慮是否要愛他?
“用餐愉快。”阿隆索恭敬告退,看主人如此疼愛何小姐,卻遲遲得不到佳人芳心,只希望老天垂憐,多給工人一點好運。
“我要打電話回家,”用過早餐後,她總會這麼要求,這時正是臺灣的晚上八、九點,也就是家人們都在家的時候,當然,這得在狄亞戈的“監聽”之下進行。
“沒問題。”他對那號碼太熱悉,閉著眼睛也能替她撥號。
電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