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一聽社會主義這個詞,把革命導師都給抬出來了。
“嘿,話不能這麼說吧,你們應該是資本主義啊!怎麼也成社會主義了?”王健不幹了,開始和潘在主義的問題上掰扯起來。
洪濤就在社會主義、資本主義、修正主義、帝國主義等等一大堆的主義包圍中,一會幫著王健對付潘,一會兒幫著潘對付王健,吵吵鬧鬧6個小時就過去了,終於在晚飯之前回到了潘的老家,卑爾根。
潘的父母家在卑爾根港區的北面,屬於卑爾根市。但是並不在市區裡面,類似一個衛星城,不、應該說是衛星鎮。整個小鎮就是依山傍海的建在海邊的一片高地上,房子基本都是木頭的。外牆上刷著各種顏色的塗料。幾乎沒有相同顏色的。這些木頭房特別高大,大多都是二、三層的小樓。屋頂特別尖的那種,跨層高度也很高。
潘的家是一座三層的藍色木屋,窗戶都有一人多高,屋前還擺放著兩排花草。看起來屋子主人生活得挺悠閒。
出來迎接女兒的是一個高高胖胖的中年婦女,穿著一身白底繡花的裙子,這就是潘的母親漢娜夫人。而潘的父親埃爾克去碼頭上了,還沒有回來。
木屋的裡面和外面完全就是兩個風格,很現代化,和那些磚、石頭造的房子沒什麼區別,除了屋頂上還能看到粗大的房梁之外。很難想象這個房子就是用一片一片木頭拼起來的,還拼了那麼高。
漢娜夫人會聽英語,但是說不好,所以她和洪濤、王健交流起來不太順暢。但是她的人很熱情,先是問大家喝什麼,然後又去端來幾盤小點心和魚乾什麼,讓大家墊墊肚子,因為晚餐還沒有開始準備呢。
她們母女倆可能好幾年沒見過面了,坐下之後就開始用家鄉話聊了起來,剛開始潘還抽空給洪濤他們翻譯一下,後來聊起潘給她父母帶的那些衣服、鞋帽什麼的,乾脆就沒功夫翻譯了,估計她知道翻譯過來洪濤他們也不樂意聽,索性就省了。
當這母女倆正在仔細研究一雙在米蘭買的皮鞋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進來,洪濤和王健坐在沙發上,都能感到整個地板都在隨著他的腳步顫動。
“好一條漢子!”這是洪濤抬頭看到來人之後的第一個感覺。
“這不就是維京海盜嗎,如果戴上一頂有兩隻牛角的皮帽子的話!”這是洪濤的第二個感覺。
“潘是他們兩個的親閨女嗎?從哪兒看也沒有一丁點相像的地方啊!”這是洪濤的第三個感覺。
進來的人正是潘的父親埃爾克,他身高最少也有2米,穿著一件棉布花格襯衫和一條揹帶工裝褲,腳上是一雙厚底的大皮鞋,長得濃眉大眼,雖然鬍子很重,但是颳得乾乾淨淨,只在嘴唇上和下巴上留了兩撮。
雖然他長得挺嚴肅,看著也挺嚇人,但是笑起來卻顯得傻傻的,很憨厚。身高接近了1米8的潘在他手中,真的像是一個小孩了,很輕易的就被他抱起來還輪了一圈,看來他對自己女兒回家來看望他們老兩口也很高興。
“歡迎來漢娜的家裡做客!”
“歡迎來漢娜的家裡做客!”埃爾克這張嘴該上油了,有點鏽,雖然他英語說得比漢娜夫人好多了,但是翻來覆去就這麼兩句話,然後就像一尊大雕像一樣坐在沙發上默默不語,看著他妻子和女人以及客人們聊天,有時聽懂了就笑笑,聽不懂也不問。
“你們抽菸嗎?”沉默了好幾分鐘之後,埃爾克終於忍不住了,又說了第三句話。
“嚐嚐我的,這是我從中國帶來的,還有最後半盒!”洪濤聽到這個聲音比聽到開飯聲還高興,飛快的從自己襯衣口袋裡拿出半盒雲煙,遞給埃爾克。
“你不是說你帶的煙早抽光了嗎?不帶這麼玩的吧,我抽沒有,上這兒給便宜老丈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