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帶過。
當晚,虞箏趁著公孫池已熟睡,撐著虛弱的身子爬起來,化作一縷輕煙遁了出去。
她到了後山,扶著一叢竹子喘歇,覺得能找回些體力了,才又朝著鏡湖的方向走去。
「箏兒。」暮辭的聲音從身後飄來。
他會來,虞箏不意外,只是覺得愧疚,要讓暮辭這麼留心關照著。
「暮辭。」虞箏側過頭,就看到暮辭已經到了她的身邊。
他攬過虞箏的身子,動作輕柔,讓虞箏把重量都倚到他身上,一手握住虞箏的手,感覺到這手心的冰涼和潮濕,眉頭皺了皺,替她揉搓起來。
虞箏想要推拒,奈何實在沒有力氣,只得說道:「這對我來說是常事,我能應付的。」
暮辭滿眼的心疼,「我送你去湖邊。」
有暮辭相送,虞箏沒有再遭一點罪。暮辭看來是知道她想去做什麼,他將虞箏帶到了湖邊,一處能完整望到月亮的地方。
虞箏也沒有矯情,站穩後,便揚袖施法,吸取月之精華,水之靈氣,彌補自身缺失的力量。
以往每個虛弱期,她都必須在夜間補充神力,唯有被風青陽關在火牆後的那一百年,全靠著馬皮將自身靈力給她,她才挺了過來。
後來她被救出火牆,馬皮卻瀕臨燈枯油盡,她連吸了許多天的月之精華,才保住馬皮中的靈識。
思緒飛盪間,體力已回復了許多。
虞箏悠悠飄起,身子半懸在湖水上,更放鬆的吸取靈力。
月灑清輝,湖水瀲灩如寒鏡,虞箏周身鍍著層熒藍色的光暈,描畫她窈窕的身姿。
她雖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卻也是教人賞心悅目的佳人,此刻,這沐浴在湖天水月下的姿容,亦是迷人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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