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像翅膀般微微顫動。
莊少洲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不自然,端起酒杯看向她,低聲說:“初次見面,陳小姐,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可以告訴我。”
他的聲音很好聽,冷冷沉沉的低音炮,帶著一種不動聲色的性吸引力。
他的確是一個很性感,對女人有很強吸引力的男人。
陳薇奇在小姐妹的聊天局裡聽過無數次莊少洲的名字。
有錢有閒又性格開放的女孩們聚在一起,免不了討論一些成人話題,如今港島出名的幾位公子少爺都被品頭論足過。其中提到莊少洲的次數是最多的,提到他時也是最臉紅心跳的。
說他身材夠勁,肩寬腰窄胸肌飽滿,還說他聲音很蘇,適合給女人講情話,偏偏這種男人是莊家太子爺,只能遠觀不能褻玩,她們邊說還邊嘆氣。
陳薇奇只覺得好笑,還有些熱和尷尬,所以每次討論莊少洲的時候,她就自動遠離。
不過這些對陳薇奇來說都不需要考慮,莊少洲就算是唔掂(不舉)她都ok,她要得到的是體面風光的婚姻,reberi的絕對掌控權,以及把那些想看她笑話的人狠狠踩在腳下。
陳北檀說得沒錯,莊少洲是最好的選擇。
陳薇奇舉起酒杯,碰上去,清脆的一聲,像碰撞那面魚缸。
她將香檳飲盡,隨後勾出嫵媚的笑來,聲音靡靡動人,“莊先生,我就不浪費時間了,我的情況你應該知道吧。”
莊少洲慢條斯理地放下酒杯,溫和地問:“陳小姐是什麼情況。”
陳薇奇:“我有一個前任,而且人盡皆知,我和他剛分手一個月。”
太直白了。
幾乎是話落的一瞬間,男人平靜的眸色中閃過一絲冷戾,流逝得太快,陳薇奇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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